德云女孩最好的命(七十)海王的报应_樊霄堂_张九南_急慌慌

  这一日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暮春刚刚下完它的最后一场雨,北京的最高气温升到了三十一度。芷澜趁着周末好好睡了个懒觉,到中午才起床,然后饱饱地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回到教室等待参加社团活动。她来早了,同学们都还没到,趁着午后暖暖的阳光,芷澜惬意地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来电铃声乍然响起,惊得芷澜心跳加速,耳朵嗡嗡地响。


  是王惠叫她回家去照顾郭汾暘。


  王惠的声音很急促,像是出了天大的事,可又什么也没交代清楚,只问芷澜有没有时间回家照顾郭汾暘。芷澜还以为弟弟出了什么事情,急慌慌地问:“安迪怎么了?!”


  “安迪没事儿,是你师哥酒精中毒了!”王惠有点不耐烦,“哎呀,闺女呀,我现在也来不及跟你详细解释了,我着急去医院看看呢!你到底能不能回来呀?回不来我再问问你干娘她们。”


  芷澜知道王惠的脾气一向火爆,也不敢废话,连忙答应下来就往家跑,只能在路上给社团的同学们发微信请假。虽说王惠也能找到别的亲戚朋友照顾孩子,但亲戚朋友哪有孩子的亲姐姐更让人放心啊。为了让王惠宽心,更专注地处理事情,芷澜是非回家不可的。


  王惠也没把话说清楚,芷澜听到酒精中毒,就下意识联想到孟鹤堂,于是回家一见到王惠就问:“孟哥现在什么情况?”


  王惠显示一愣,然后恍然道:“嗨!不是你孟哥,是你海哥。——我先不跟你说了啊,着急去医院呢。你好好看着安迪,冰箱里什么都有,你们自己做饭吃,不许出去。”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出门口了。


  芷澜望着王惠的背影,站在门口自顾自地凌乱着,听到不是孟鹤堂出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琢磨起关九海,心说这货又是搞什么幺蛾子?酒精中毒,一听就像是孟鹤堂才干得出来的事嘛。


  这时安迪哭着走出来,委屈巴巴地叫着姐姐,芷澜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抱起安迪轻声安慰着。


  安迪真的被吓到了,本来是个轻松的周末,不用上幼儿园,可以在家里和妈妈一起玩,可是妈妈接了个电话就开始着急起来,也影响得安迪心绪不佳,现在妈妈又出门了,姐姐回家后又一直站在门口不出声,原本喜气洋洋的家里骤然安静下来,颇有森冷之感,小小的安迪感觉很不开心。


  芷澜也顾不上安迪已经胖成了一个球,把他抱起来走来走去,耐心地安慰着,直到自己腰都痛了,安迪才止住哭声。


  这还是芷澜第一次独自带安迪,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累得她都开始怀疑以后要不要结婚生子了。五岁的小男孩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缠的生物,他们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


  第二天早上,王惠才终于回来,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芷澜坐在客厅沙发,和安迪玩“我扔玩具你捡回来”的游戏,虽然这么干有点类似于遛狗,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能让小朋友消化体力的办法了。小安迪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狂奔了一上午,效果还是很好的,吃了午饭之后居然自己乖乖地去睡午觉。芷澜这才抽出空来叫王惠起床吃饭。


  王惠连吃了两碗鸡汤面才恢复了元气,开始讲起关九海的事来:“......说是让小姑娘给甩了,自己想不开,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喝了一天一宿。张九南他们几个找不着人,把他家门给撞开了,才发现他昏迷,赶紧把人送医院去了。——你别说,我刚开始听说有人酒精中毒,也跟你一个反应,以为是孟鹤堂呢。”


  芷澜点点头,又问:“海哥是北京本地人,亲戚朋友都在北京呢,怎么还需要您去照顾呢?没跟他家人说吗?”


  “说了呀,坏就坏在说了!”王惠拍着大腿,感慨道,“他母亲跟我一样,心脏不好,一听说她儿子住院了,嘎一下——他妈也住院了。现在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医院照顾他妈呢,手忙脚乱的,有些地方也顾不上。”


  芷澜听得瞠目结舌,耗费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在王惠面前骂出那句“卧槽”。


  楞了半晌,芷澜才想起来问:“海哥被哪个小姑娘给甩了?谁家姑娘这么为民除......啊不是,谁家姑娘这么厉害?”


  王惠嗔了她一眼,说:“我不知道啊。你们小孩子家家的也不爱跟我们家长聊谈恋爱的事儿,你跟他比我亲近,我还以为你能知道呢。”


  芷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都好久没见过海哥了。——哦,也不是,准确的说,我都好久没见过海哥带着姑娘去参加聚会了。这家伙,我还当他突然看破红尘了呢。”


  安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抱着玩具跑到主卧来找妈妈和姐姐。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聊得太深,母女俩又说了些家长里短的话。芷澜顾虑着周一早上有课,就赶回了学校。


  过了两天,芷澜买了水果到医院探望关九海,还没进病房就碰见了刚出来的孟鹤堂,少不得要多啰嗦他几句:“......你也看见喝酒没节制的下场了,可长点儿心吧,少喝酒!”


  孟鹤堂乐了,揉揉芷澜的发顶催她赶紧进去:“......行了行了,才多大一点儿,天天婆婆妈妈的。”


  芷澜进门一眼就望见了关九海。倒也不是因为他的床位离门口近,正相反,他住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而是因为来探病的张九南太能咋呼,坐在九海的床边跟病房里其他病人及家属侃大山,那叫一个有排面。窗边还站着樊霄堂,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南哥的“排面”有点丢人,正望着窗外不肯回头。


  张九南看见芷澜才稍稍收敛些,傻兮兮地笑着:“嘿嘿,小叶子,你来了呀。”


  九海的表情本来因为张九南的憨批而有些无可奈何,见到芷澜,眉眼才舒缓了些:“来了啊,小叶子。”


  芷澜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坐到九海面前问起他的病情。九海说自己没事,明天就能出院,芷澜又嘱咐了些“珍重身体”之类的话,稍微呆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还拉了樊霄堂出去。


  “我听我妈说海哥喝成这样是让人给踹了,谁呀?”芷澜按奈不住八卦之心,拉着樊霄堂问。


  “叫方心雅,你见过吗?”


  芷澜仔细回忆了一下,她之前最后一次见关九海带着女朋友参加聚会,带的那个女孩子好像就叫什么心雅,便与樊霄堂确认:“是不是那个和我差不多高,长得又纯又欲,说话嗲声嗲气的女孩儿?”


  这一下把樊霄堂给问懵了,关九海的前女友数量太多,各型各款都有,芷澜描述的这种能列出好几个来,可是那位方心雅又确实是这个类型的,樊霄堂拿不准芷澜想起来的跟自己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便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总之那女的是个狠角儿。”


  芷澜点点头:“可不是么,不是狠角色,怎么把海王虐得痛不欲生呢。”


  樊霄堂见左右无人,悄悄跟芷澜咬耳朵:“小叶子姐姐,我跟你说哦,我虽然心疼海哥,可也觉得看他变成这样挺痛快的,他这是报应。”


  芷澜“噗嗤”一下乐出来,搂着樊霄堂的胳膊,两人笑作一团。


  “打了半辈子鹰,让鹰啄了眼,可不是报应么?”芷澜笑道,“你这话就跟我说说行,可别告诉你九南哥他们。”


  “嗨,我又不傻,我就知道你肯定跟我心思一样,才敢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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