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大礼堂外,人头攒动,看这场景,朱子言忽然想到去年的唐山大剧院外,唉,人红是非多。去年的张云雷就像当年的郭德纲,如今的张九龄会不会也像去年的张云雷?那,若干年后的自己呢?朱子言有一丝害怕,转而又有一丝好笑,自己哪儿有本事红成这样啊,这不开玩笑嘛,哈哈哈哈~
其实朱子言也想来着,要不要去后台跟师兄们去打个招呼呢,可是转念又一想,王九龙给她送票的时候她都拒绝了,这会儿又自己颠儿颠儿的跑来,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还带着爸妈,把他俩丢在外边,自个儿跑去后台也不太好。还是不要去了吧,以后要是张九龄他俩问起来,就说压根没来得了。
……
……
……
:今天来了很多我的家人和朋友。我看见你们应援的说,发手幅得超话过七级是这样吗?
:你快点儿讲讲这个吧!
:我有一个姐姐坐在底下。
:他姐姐。
:我姐姐看见这个手幅不错,就跟应援的小姐姐说,这个手幅你能给我一份吗,应援的姐姐说你超话过七级了吗?
:先别急,先别急。
:其实呀,我姐姐挺善良,我姐也没想说什么,就,嗐,我是他姐。
:就跟人说呗。
:应援的小姐姐说,我是他妈。
:哈哈哈哈,这是真事儿。
:这句话是谁说的你敢站出来吗,我让你看看我们老张家人有多厉害。
朱子言坐在角落里乐的前仰后合,这还真是德云女孩能干出来的事儿,回头再看看台上的人,忽然就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他们还都是孩子呀,张九龄昨天才刚刚24岁,十年辛苦不寻常,谁不是从师父的教鞭底下长起来的。有的人这一辈子都默默无闻,有的人一朝成名不食人间烟火,还有的人砥砺前行未来可期。愿你踏破所有风霜雨雪,归来仍是少年。
散场已是深夜,朱子言疲惫的很,倒是朱爸朱妈有那么点儿意犹未尽的意思,回酒店的路上还在津津乐道的回忆。
“你俩是真不累吗这大半夜的?”朱子言也纳闷儿是自己太久没回家了吗,怎么父母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比她还好,是背着自己偷偷锻炼来着吗?
“还行吧,哈哈哈,这小孩儿可太逗了,代驾那段儿他怎么想的?有意思,巧妙,我很喜欢。”
对于朱爸的这种夸奖,朱子言实在是很想翻白眼,“您是我亲爸爸吗?咋就没听您这么夸过我呢?”
“你?你有商演吗?”
“你入科了吗?”
“你有字儿吗?”
“人家是九字科大师哥,你呢?”
“你会写新段子吗?”
“你……”
“诶行了行了,您真是,好家伙句句扎心呐,一下偏了的都没有!您真是我亲爸爸!”
“哼,你以为我乐意呀?”
“得,算我多嘴。怎么着啊,您还想当张九龄他爸爸呀,那他妈乐意吗?”
要说朱爷爷当年也是没少培养朱爸,这嘴炮的功力也可见一斑呐,就是爷俩都是一个毛病,说着说着就没正经的了。
朱妈可不惯着他们,“他妈乐意吗?你个小兔崽子就不问问你妈乐不乐意?!”
“妈耶,骂孩子小兔崽子,从遗传学的角度上对家长不利。”
“我踹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