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上升!!纯属虚构!!谢谢!!
轮回警告
【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杨九郎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梦见,一个梳着背头瘦高的学徒,一个跟自己长得相似的阔少,还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孩。
努力回想今早的梦境,学徒跟女孩身着喜色,拽着花球,执伞,拜堂。盖头下的人好像哭了,学徒却望着一篇的阔少....
“嘛呢?想啥呢?蛋液打出来了!”倚在厨房门框上的张云雷抱着丑橘指着杨九郎手里的碗,一脸嫌弃。
低头一瞧,碗里的蛋液所剩无几,全散在砧板上,可是手里依旧搅动。
“哎呦呦呦呦!”
“这几天想啥呢?总是发呆?”
“害,这不马上过年了嘛,想着给咱爸妈还有姐夫他们买些什么呢。”收拾着蛋液,也搪塞着张云雷的问题。
“也是,后天还要去玫瑰园看姐姐,那咱下午出去逛逛?”
“行啊。都依你。”
收拾完,再次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打着,合着面粉,等做好,倒入磨具,放进烤箱,等待着。拍了拍手上的面絮,简单的把台子上的食材收拾着,洗个手,也摊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云雷见状缓缓躺下,头挪到自己大腿上,顺着宽松的睡裤摸着大腿根,来兴趣了还想着拔掉杨九郎的腿毛。张云雷的体香,嗅着舒心,是午后操场散步,跟学弟并肩走着,心存悸动的感觉。
与其说是他的味道,何尝不是跟爱着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如此安心。
喜欢摸着他的耳垂,那个耳洞更是添上了一份趣味,从冰凉凉变成热乎乎。顺势摸着他的下颚,再是喉结,锁骨...
“别动!”
“哦。辫儿你起来,我去看饼干好了没。”起身还没等走到厨房,一阵晕眩,紧接着黑暗,脚下着力点消失,头好痛,眼睛看不见,耳边也没了声音....
等再次睁眼,还没看清周围,只是嗅着金丝楠木的味道。扶着床边,缓缓起身。
“相公?您怎么下床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端着茶水进入房中。
“谁?你是谁?”自己摇着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努力辨识眼前的景象。
“我?我是你昨日被你抬轿娶进门的大莲啊...”女子脸上有些不解。
大莲?女孩?难不成...还是那个梦?
“欸,相公你为什么要撞窗框!怎么了?跟大莲说,不要折磨自己!”女子快步走来,裙摆扬起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头上的疼痛感切切实实的告诉自己,这事情不简单。
“大莲...我叫...什么?”
“张..张筱春...”
“今年是...哪年?”
“1934年,民国22年,相公?你不会是睡傻了吧?”说着女子揉着自己的头,自己却下意识的躲开了,手有些尴尬,在空中迟疑了片刻,又缓缓收回。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换件衣服。”刚想起身,右腿的疼痛牵制着,“嘶-”等等,右腿?摸着脸,不是没有那么多肉,跌跌撞撞的走到镜前,瞳孔随之放大。一双桃花眼、八字眉,背头,净是张云雷的脸。“辫儿..?”
“相公?你别吓大莲啊!你是怎么了?”大莲脸上紧张、迟疑不假问着。
“莲儿!我问你,昨日,与我交好的那个人来了吗?”
“你是说李少爷?来了...这...这不是您硬要请他来的吗?”大莲双手背在身后,不安的扣着。
“李少爷?他人呢?在哪?!”
乌云密布的天,落着雨滴,仅穿了件内衬的人一瘸一拐的跑着,身后的小厮撑着伞抱着褂子追着。
【李府,见到他什么都好解释。】
跑到府前,大门紧闭,用劲拍打着那栓,都无人应声,旁门出来了小厮,劝拉着。
“张老板,少爷昨日受了些风寒,今日欠佳,还望谅解,您回吧,”
“你让开!我跟你们家少爷有话说!”推开一旁的小厮,闯进了内院。
【多可笑】
雷彻耳响着,雨更是狂妄的下着,就像助兴附和着,你一言我一句,好似奏响着内心的终曲。
“李二彪!张云雷!你醒醒!!”
踉跄跌坐在那个昏迷状态的人旁边,喊着晃着,那消瘦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血色,身后的小厮拖拽着,三番四次,还是把张老板送回了张府。
“相公....”闷坐内阁的大莲摸着昨日垫在身下的帕子,一抹红在当中晕开,嘴角上扬,笑了。
这场比赛,还是赢了。
前些日子,约着李二彪在茶馆喝茶。
“二彪,你确定要这样吗!”
“娶你杀他,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你能确定,可以吗?”
“连儿相信我,好吗?这件事,一定会成。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别让他发觉了。”
“好。”
巫术还是成功了,拜堂成亲那天是张筱春,出来进酒的却是住在张筱春体内的李二彪。
“张老板,你就好好的活在这副躯壳里,好好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晚,大莲披着黑袍,站在床边,亲手送走了,那个讲不出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