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堂】切糕蘸白糖6(孟鹤堂×周九良)_孟鹤堂_一条要_痒酥酥

阅前须知:1、本文为圈地自萌产品,请不要上升蒸煮。

2、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理性意见可)。

3、第二条记不住就算了,但第一条要牢记。

日子看着像是渐渐走上了正轨,郭家班接下了秦家的堂会,着实在平城风光了一把,大家对这个能拿下秦家的戏班充满了好奇,各个戏园子递来的帖子也越来越多。大家排戏、赶场忙碌不已,虽然有些疲惫,但心里却都是极高兴的。

只是在这么忙的情况下,孟鹤堂仍要每天挤出时间自己去城西买切糕,倒是很让郭家班众人意外。

这天烧饼正和几个师兄弟聚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着这事儿,见孟鹤堂从院门处进来,忙快走了两步转身翻下栏杆,赶在孟鹤堂进屋前堵在他面前“小孟,干什么去了?”

孟鹤堂疑惑地举起手里的小纸包“买切糕去了。饼哥你吃吗?”

烧饼闻言冲着凑在栏杆处看热闹的师兄弟丢了个眼神,见他们四散离去了才神秘地伸手勾住孟鹤堂的脖颈,凑到孟鹤堂耳边偷偷问“小孟,你告诉哥哥,这一趟一趟的,是不是看上那卖切糕的小丫头了?”

孟鹤堂笑着推开烧饼“没有的事儿,饼哥你说什么呢。”

烧饼不死心地低声劝孟鹤堂“哎呀,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孟鹤堂有些哭笑不得“真没有。”说着干脆打开了纸包,露出里面白白嫩嫩的切糕“我真是去买切糕的。”

烧饼看了看切糕又看了看孟鹤堂,确定孟鹤堂说的是真话才扯着嗓子喊起来“那你天天跑那么老远图啥啊?”

孟鹤堂无辜地眨着眼睛“那家切糕好吃啊。”

烧饼抽动着嘴角看着孟鹤堂手中蘸了厚厚白糖的切糕“切糕好吃?”

孟鹤堂面不改色地咬了一口切糕,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烧饼正要说些什么,孟鹤堂叼着切糕含糊不清地又开了口“饼哥,没什么事儿我先进去了啊,准备准备待会儿还得去秦府呢。”

烧饼看着咬着切糕进屋的孟鹤堂,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他怎么记得,这人不爱吃这些甜的东西来着???

正这么想着,肩上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原先从栏杆处散开的师兄弟又聚在了烧饼身边,有人挪谕着问“怎么样?我就说吧,小孟就是贪吃。他还小呢,能有什么心思?”

烧饼梗着脖子回道“那谁能说得准呢,再说了小孟也不小了啊。”

“哎!输了就是输了,你可别不认账!”

“就是,人家刚刚都说了自己就是为切糕去的。”

烧饼挥开一帮挤在他身边让他兑现赌约的人“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不就是烧鸡吗?我请了!”

大家欢呼着散去,烧饼转身看了一眼里屋的门耸了耸肩,嗐,许是现在日子好了一点所以养了点小癖好?反正郭家班现在挣得多,他高兴就成吧。

不过这事儿啊有人欢喜便有人忧。

秦府的小少爷秦凯旋就很头痛。他素来听不懂这些小曲,也不爱听这些,偏偏秦老太太点了名让他每场必到。此时他正皱着一张脸站在秦老太太身后看对面戏台上的孟鹤堂。别说,这人讨厌归讨厌,扮上还挺好看,声音也好听,就是唱得实在听不懂,要是唱的是歌该多好,自己还能捧上一捧。

这么想着想着竟打起了瞌睡,将倒不倒的时候身旁的小厮赶紧推了他一把,好叫他清醒些,没想到清醒是清醒了,就是清醒地过了些,众人正浸在悲伤的氛围中,他猛地惊醒条件反射地鼓掌叫起了好,引得周遭的视线都落到了他身上,前面的秦老太太也回头剜了他好几眼。

秦凯旋表示自己实在是有点委屈。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解决这件事总要有人做出改变。这个人不可能是自己,所以只能是孟鹤堂。

打定主意后他准备去找孟鹤堂谈谈,结果还没近院子就被管家客客气气地请到了秦老太太那里领了一顿训。等秦凯旋垂头丧气地从老太太屋里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在家里避开祖母的视线见到孟鹤堂的概率微乎其微,看来只能直接出秦府找孟鹤堂了。

于是第二天,孟鹤堂刚出门就看到了门外嫌弃地正拧着眉头不知该往哪里下手敲门的秦凯旋。

“秦少爷?你在这儿干什么?”孟鹤堂见到来人有些疑惑,蹙着眉头四散看了一圈,还是没见到自己想见的身影。

“来找你当然是有事。”秦凯旋看见孟鹤堂便端起了少爷架子,抱着胳膊试图用鼻孔去看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孟鹤堂,以此增添气势。

孟鹤堂却连脚步都没停就往外走“什么事儿啊?”

秦凯旋一看孟鹤堂还是不把自己放眼里有些毛,但想到自己是来求人的,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你能不能别唱戏了?至少在我祖母面前唱点别的成不成?”

“秦少爷,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戏不比你喜欢的那些差。”孟鹤堂接着往前走“再说了,别的我也不会唱啊。”

秦凯旋苦着张脸出主意“我给你买留声机,你学一学,放过我吧。”

孟鹤堂闻言停住脚步,秦凯旋以为有戏赶紧开扇殷勤地给他扇着风“只要你能在我祖母面前唱点别的,想要什么都好说。”

孟鹤堂看着秦凯旋这副样子,喉咙里的话堵了又堵,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上次我就想说了,大冬天的你带个扇子冷不冷啊?”

秦凯旋见他不仅不答应自己还嘲笑自己的品味,气得是又向孟鹤堂展示折扇上的画作,又拿扇子给自己扇风的,口中不断叫嚷着“你懂什么?这叫文雅!文雅!”

孟鹤堂又扫视了一圈,发现那身影今天甚至都不在暗处跟着,心里不免更加失落。本来就不太想搭理秦凯旋,此刻更是连应付都觉多余,于是扯开步子就转向了一旁的小巷,秦凯旋见状也不气馁地跟了进来,要和孟鹤堂接着理论。

谁知两人一进巷子就被人堵上了。

原来对郭家班一举成名这件事不痛快的不止秦凯旋一人,平城的许多戏班子也都不服气。这些被秦家拒绝过的戏班子被郭家班风光无两的样子气红了眼,眼瞧着自家没什么生意了,有几个好事的便聚在一起控诉郭家班的种种罪状,胆大的趁着酒劲说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好让他们看看谁才是平城的老大。胆小的本不想参与,结果二两白酒一下肚,想到自家师父听了那郭家班的戏后都不约而同地回家让自己再争点气也憋屈起来,干这行的谁不是童子功?怎么偏偏他们一来自己的努力就被否定了?

于是几人说干就干,凑到一起就拿定了主意。孟鹤堂此时在平城已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他每日都有在下午去城西买切糕的习惯,于是从酒楼出来便醉醺醺地蹲在这里打酒嗝,等着孟鹤堂过来。

孟鹤堂看着巷口拦着的那几个人,心里暗叫不好,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呢。唯一能让孟鹤堂觉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平时会跟着自己的身影今天没在吧。松了口气的孟鹤堂悄悄伸手护住自己身后的秦凯旋,才开口问对面“敢问几位可否让个路让我们过去?”

为首的身材最为壮硕,举着木棍指向孟鹤堂“只要你小子以后少唱戏,这路就给你让。”

秦凯旋虽然有些害怕,但闻言还是忍不住在孟鹤堂身后悄悄嘀咕“看吧,你这戏唱得同行都看不下去了。”

孟鹤堂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回他“少爷,都这时候了,您就少说两句吧。”

那些人本来也不是来和孟鹤堂好好商量的,就是要来打人出气的,此时见孟鹤堂没回话,直接利落干脆地冲了过来。孟鹤堂见状赶紧推开秦凯旋,侧身躲过一击,又连挡了后面的两招。

虽然孟鹤堂不是练武出身,但平日里也没少看,这会儿对手也喝得醉意朦胧,动作都没什么章法,只是空有一股子蛮劲,孟鹤堂一人对付他们倒也足够。

可惜他身后还跟着秦凯旋。

蜜罐里泡大的少爷哪里见过这架势,抱着头蹲在地上便不敢动弹了,那些人也没认出这是秦家少爷,只当是郭家班的哪个小学徒,便想着索性连他一起收拾了。

孟鹤堂见那些人挥着家伙就要去打秦凯旋,只得赶紧上前帮他挡住攻击。但要顾虑的太多动作不免受限,身上被打伤了好几处,孟鹤堂脑子快速转动了一下,权衡之下决定干脆放弃抵抗,只一心护住秦凯旋算了。

正这么想着,那棍棒却没再落到身上,孟鹤堂抬眼一瞧,有些单薄瘦削的身影已经挡在了自己面前,手里还握着那根本来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棍子。

小孩!孟鹤堂的眸子亮了起来,正要说些什么,余光却已看到落单的为首大汉举着木棍冲了过来,来不及细想,孟鹤堂直接转身抱住了小孩,用后背承住了木棍的狠狠一击。

视线模糊过去的那一刻孟鹤堂才看清周航的脸,他比之前更黑了些,想必这些日子在外受了不少苦,倒是衬得那双眼睛更亮了。孟鹤堂心满意足地扬起唇倒在周航怀里,却错过了他眼里的错愕和愤怒。


等孟鹤堂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郭家班,周航正呼吸均匀地趴在他身边,只是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极不踏实。孟鹤堂不由伸手去抚他皱起的眉,只一下周航便惊醒了,十分紧张地去抓孟鹤堂的胳膊,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倒让他惊叫出了声“哎呀,疼。”

周航又慌忙松开握着孟鹤堂胳膊的手,既想伸手给他揉揉,又怕自己再没轻没重地捏疼了他,看着无措极了。

孟鹤堂虽然龇着牙喊疼,但看他这样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撑着胳膊坐起身来靠在一旁“不躲着我了?愿意出来见我了?”

周航垂了眼眸,闷闷地开口“你早知道。”

孟鹤堂难得起了坏心思,像个大爷一样将手抬了起来,周航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孟鹤堂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开了口却没声音,周航将身子往前探了探想听清孟鹤堂说了些什么,却被孟鹤堂按住了脑袋使劲揉了两把发顶“是啊,不过是唱完堂会才知道的,原来你一直就在我身边没走啊。”

周航下意识地想拨开孟鹤堂的手,又怕扯着他的伤口,只好别扭地坐在那里被人顺毛,略有些黑的肤色中透了点不自然的红“所以……”

孟鹤堂胡噜开心了,语调都扬了起来“所以,为了逼你出来我可真是费了好大的劲。”

听闻此言周航眸子一暗,神色不快起来,却仍是收了力气轻柔地拨开孟鹤堂的手“你倒是算的准。”

孟鹤堂看出小孩不太痛快,有些紧张地收了笑意,咬着下唇伸手去够周航的衣袖“你生气啦?”

孟鹤堂见周航不肯理他,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其实,被你看到这个是意外啦。我本来只是想用吃的把你引出来,或者哪天趁你不注意拆穿你,所以才每天都去买切糕的。”说着说着有些委屈“谁知道你根本就不搭茬啊,你都不饿吗?”

周航看着孟鹤堂水光朦胧的大眼睛叹了口气“总有缺伙计的地方,你真以为我会饿死啊。”

孟鹤堂扁着嘴嘟囔,手扯着周航的袖子轻轻晃“你走的时候刚退烧,看着弱的像阵风就能吹跑,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快就能找到活干啊。”

周航不着痕迹地抬起袖子,避开孟鹤堂的手“猜不到这个,倒是能猜到自己会挨打。”

“我们现在风头太盛了,总是会被人仇视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但孟鹤堂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平城这么大,现在又不是好年成,大家总要吃饭。听我个新鲜也就罢了,日后各个班子之间总是要和平些处着。我自己出门就是要给他们个机会,一个既能让他们出了气,又能把场子名正言顺地还给人家的机会。”

“打了你这机会就给了吗?”

“那当然了。”孟鹤堂可怜兮兮地又凑上去拉住周航的袖口“我这伤可得歇上几天呢,戏楼不能空,不就能让其他班子名正言顺地回去了吗?”

周航还是抿着嘴不吭声,但却端了放在一旁的水递给孟鹤堂。

孟鹤堂捧着碗一边喝水一边偷偷地瞧周航,眼睛转啊转的觉得还是换个话题比较好。

于是放下碗擦了擦嘴,孟鹤堂状似无意的提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于是周航用手指在炕上一笔一划地写自己的名字“周航。”

孟鹤堂点着那个“航”字的位置问他“叫航,是因为住在海边吗?”

“嗯,秀才叔说,这叫平安远航。”

“那我叫你航航好了。”

周航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心中那点气早让孟鹤堂哄得忘到了九霄云外“那你叫什么?”

“看来我的名声还是不够大,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孟鹤堂故意板着脸打趣,却拉过周航的手在他手心轻轻柔柔地写下了一个孟字,“记好了哦,我叫孟鹤堂。”

周航想到之前孟鹤堂每天都去城西买切糕,还特意问人家多要白糖,于是歪着头问了句“白糖的糖吗?”

孟鹤堂有些好笑地抬手,周航以为他又是想揉自己的发顶了,便紧着往前凑了凑,将发顶送到那人手下,想省了他抬手的劲。孟鹤堂却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下他的额头“是堂堂正正的堂。”

周航抬手捂住被敲到的那小块皮肤,倒是不疼,只是痒酥酥的,连带着孟鹤堂看向自己的澄澈眸子一同痒到了心底。

不知怎么就有些心虚,周航慌里慌张地低下头四下乱瞟,看到放在一边的空碗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我……我去给你煎药。”

说着就端了空碗往出走,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脚步却悄悄乱了。

“你不会又偷偷溜走了吧?”周航即将出门的时候,孟鹤堂在他身后轻轻地开了口。

周航脚步一顿,没回头“很重要吗?”

孟鹤堂有些着急“当然重要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个人去买切糕,又为什么要接下秦府的堂会?

“不是为了郭家班吗?”扣着碗的骨节轻轻用力,周航知道自己在等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孟鹤堂闻言气势弱了下去,哼哼唧唧地回他“我……我也是有私心的。”

周航有些僵硬地回头看孟鹤堂,原本便在变声的声音此时更显嘶哑“什么私心?”

他眼中的孟鹤堂正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低着头,葱白的手指在他刚刚写字的地方无意识地打着圈“我想着,如果我找不到你了,不如站到高处,等你来找我。”

“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说到这里,孟鹤堂抬头看向周航,两人目光交接,孟鹤堂笑弯了一双眼,眸中满是明媚“你看,我赢了。”

一段碎碎念(与正文内容无关,可直接跳过):是不是没想到今天会更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也没想到!我的崽崽们双营业了(虽然是录播),但我终于看到新鲜的崽崽了,快乐!于是,我难得的勤快了!而且爆字数了(夸我的声音可以更大些)!向崽崽们学习!

(小小声小小声:其实我看完新节目就很兴奋地打好了,然后打完了我就困了,然后我就睡了……但是,这篇文请当成是周四更的好嘛,比心)

(更小声:第一章给小周定的年纪太小了,写这章对话的时候感觉不对劲了,所以我改了。请你们当不知道好吗?爱你们哦,啾咪。)

最后:请!!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要上升蒸煮!!!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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