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何】知乎体:有个碎嘴子搭档是什么体验_麻辣拌_尚九熙_少数服从多数

谢邀,比起我我搭档不知道算不算一个碎嘴子,但还是硬答一下。

首先必须说明,我也是个碎嘴子,在他眼里我也算得上一位碎嘴子的搭档。

之前我们两个一起参加了个采访,问题都是关于彼此搭档的问题。

问他对我的初印象是什么,我屏息听他回答,表面上我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开始擂鼓了。

他听了问题先是偏头一笑,他一笑起来眼角就堆起一层层的褶子,但不显老,很好看。他说话的时候明显是很嫌弃的语气:“太像逗哏演员了,嘴太碎了。”

我只是笑,语气不似他那般嫌弃,只是用几个字遮掩我对他的过分关注:“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性格都是东北人的性格。”

第二个问题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他没经思考便说:“那天他演出,我上台晚了,他换好衣服在后台见的第一面。”

他说的那次我记得,应当是他见我的第一面,但不是我见他的第一面,只是身为北京爷们儿必须要面子,不能让他发现我偷偷关注他很久了。

“就是在湖广会馆见的第一面。”

但其实不是,早在搭档之前我就注意到他了。那时候别人都称呼我为“后台交际花”,我也默许下来,毕竟我的名字里有个与花字音相似的字,而且我确实是交际花,这是所有人都赞同的事,少数服从多数,我也就默许下来。

那时候我挺坏,这是听张九泰对我的评价。我每天闲得很,有时间就要往基地跑,那时候他们都说我是去蹭课的,但我没有上课的兴致,只是教坏稚嫩的少年,那是一位年纪比我小的师哥,他很乖巧,老师总是拿他和我这个蹭课的比较。

我心里当然不爽,但是也没理由欺负师哥。所以带领师哥往我的路上走,先是教他说脏话,从最简单的开始,然后师哥被街上的小混混欺负了,我带着我的朋友们去平事,也被基地的老师平了。

那段时间清闲,就四处跑。第一次见他是在后台,他开口还是改不掉的东北味儿,有的话我怎么琢磨也弄不明白,不过他很健谈,是个难得的碎嘴子。但是聊天的人陆续上台后他就渐渐安静下来,他拿出画纸画画,与刚才的聒噪判若两人。

他耳朵上戴着耳钉,在灯光地照射下熠熠生辉,他坐在那里就承载了满室的光辉。

第三个问题拉回我的思绪:对方爱吃什么。

他满脸了然的样子,像是在应对快问快答:“有米饭和炒菜就都行。”

我也不甘示弱:“见到麻辣拌就走不动路了。”

提起这个我还有必要提一嘴,我不爱吃麻辣拌,但是我这个碎嘴子搭档自称是抚顺麻辣拌野生推广大使,我没少被他领着去吃麻辣拌。

第一次吃的时候挑挑拣拣什么都没吃成,他还挺失望地说推广失败。

第二天有一堆损友说要带我去吃炒菜,但是说相声哪有好人,我压根不信他们,应了我搭档去探索下一家麻辣拌。晚上看朋友圈才知道他们是去吃火锅的,那时候我才暗自庆幸没信他们。即使逛了好几家店品尝各种味道不符合我胃口的麻辣拌也挺好,毕竟身边还有个碎嘴子开导我。

第四个问题是搭档的契机是什么。

他手搭着指缝相交,很平静地作答:“就是我们之前的队长烧饼安排的。”

我这次没看他,对着我面前的镜头说:“就是饼哥给安排的。”反正摄像机看不出我说谎,品不出我心虚。

我确实说谎了。

搭档不是饼哥找的我们,是我先找的饼哥问了他的情况,饼哥一脸了然,“九熙现在正好缺个固定搭档。”

他之前的搭档跟他搭了三个月,据说还有个组合名字,叫什么稀品,还说是世间少有的意思。

一点儿都不好听。

我们刚在湖广见完面的那晚敲定了以后一起搭档,那晚我就用我们的名字想了一百个组合名字。

华熙,熙华,这不也世间少有。

刚搭档的时候我看他前任搭档总是不爽的,因为在台上我这位碎嘴子搭档会说一长串的话几乎不给我插话的机会,有的时候我潜心跟我的好朋友朱鹤松学来的奇妙包袱结构也会被他嘲笑,还时不时提一嘴,“这辈子没有那默契”

反正就是不爽,很不爽。

但是看到他的脸就很能消气,因为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切时候都在笑,拒绝的时候也会笑,就给人一种被他拒绝都是荣幸的奇妙感。

刚跟他搭档的时候我几乎没睡过几个好觉,每天晚上都在网上找各种适用于东北的各种包袱,一个北京爷们儿把二人转看个遍,各种东北方言的顺口溜小品也没落下,还会找东北的师兄弟给我补习东北话。

不是说我多喜欢东北,是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东北人。

第五个问题是给对方的备注是什么。

他说很简单,就是叫什么就备注什么,他说他叫我大华。

听到他答案的第二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打我的小算盘,到我的时候总算编出来一个合适的答案,“单位里的人备注都是艺名,前面再加单位名。”

说来也不算撒谎,我确实是这么做的。分门别类好区分,我们单位的人前面都带了个“德”字,自然归在D,他在我的列表里也是D列。

不过备注自然是不一样的。

我给他备注:Darling

下一个问题是在单位里和谁关系最好。

他在这种时候很少会提我,果不其然这次也没提我:“周九良,郭麒麟,杨九郎,我跟他们玩得都不错。”

我也没有提他,“我跟孟鹤堂,张云雷,郭麒麟关系都不错。”说着我又换了话:“我跟谁关系都挺好,我是德云交际一枝花。”

这些人里面我还是跟郭麒麟比较熟悉,他也说过我是他社会上的朋友,我们私下里经常会一起玩,郭麒麟和我的碎嘴子搭档关系也好,玩的时候会叫上他,专场演出的时候也没少带着我们给他助演。

那天是专场前惯有的彩排,工作人员在布置舞台,我们就在后台休息。郭麒麟本来拿着手机玩,突然站起身到我们身前,脸上尽是不明的笑意,他看着手机屏幕一字一顿地读起来,一字一句都写满了暧昧——是我们的同人文。

那里面说我在亲他。

当事人之一我的好搭档尚九熙烧红了耳朵不让他读,可是领导的孩子越读越开心,还拉长了音调故作玄虚,一副说教的样子说:“这是何尚的,就是你在上。”他看着我还拍拍我的肩膀说我给他长脸了,而在下的尚九熙已经快要钻进地缝里了。

那天我的好友郭麒麟把原文给我发了过来,不得不承认,写得不错。

写得不错,把我那点小心思全都写出来了,从蓄谋已久徐徐图之到按耐不住主动出击。

少年之时我也曾这般心动过,那时候是我们班里一位模样出挑的温温柔柔的女孩子,后来我一度以为心动就该给温柔的人,现在彻底明白了,装在心里的那个人才是最温柔的。

尚九熙很温柔,他会在台上笑主持人奇怪的口音,却会在后台一遍遍帮助她矫正。他会在台上若无其事地提起主持人说的东北咸菜,而后在出差的时候把那个名叫卜留克的咸菜买回去。他会在台上说我们队长的本名,却会因为网上有人骂我们队长时点举报。

他的温柔融在每一个笑容里,融在骨血里早已成了习惯 。

下一个问题是开专场的感觉如何。

尚九熙垂下眼帘压着些心酸,他说:“当然是开心,努力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专场。”

我也说开心。

他是真的开心,我也是。

如网上所说,我们一步步走来很不容易,从无人问津到能够拥有不再被限制时长的个人专场,一点点都是靠我们拼出来的,没有电视节目,没有走三宝,有的只是两颗不服输的心。从助演到主演,从小圆子到大剧场。

万幸,一直是我陪着他。

繁华盛开的路上我都在。

最后一个问题是问我们说搭档多少年。

依旧是他先回答,他笑的时候眼睛眯着,总是能看到一些幸福感:“我和他搭档七年。”看着对面记者略显震惊的眼神他又说:“以为我说相声很久呢?没有。我说相声七年。”

我习惯性地给他捧哏:“他这一天就是他这一辈子。”

记者走后我们两个碎嘴子共处一室,我拿着记者留下的提问卡片,他落下了一个问题,现在由我这个碎嘴子继续他的工作。

“感觉彼此最有默契的时刻?”

他思考片刻后回答:“就是观众送了两只小鸭子,我接过来之后放在桌上往后退一步,没有任何交流,你就跟我一起鞠躬下台,我觉得这还是很有默契的。”

七年过去我还总是对他那句没有默契耿耿于怀,这次又来了一句反驳他的机会,我扬起下巴很是傲娇地问他:“是不是比你原来那位默契一些?”

他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点头,而后又反过来问我:“那你呢?”

“就是那次观众送老秦的扇子,写的‘合上’,我给你看完之后你就知道站在对应的字那边。”

提起那把扇子我不得不多说两句,那把扇子是我和他最完美的助攻。

那天下台后我给他发了我收藏已久的郭麒麟给我看的所谓的何尚同人,他已经红了脸却还是一副嫌弃模样,我拿出那把跟老秦借的扇子,问他:“知道什么意思吗?”

他愣住了,说不知道。

我把扇子打开,对着眼前那张唇吻下去,是那篇文章里的操作,但这个场景已经出现在我梦中无数次。

“何尚,就是现在这个意思。”我告诉他。

那你们也许会问,在一起了吗?

我们在一起了。

至于这个问题的搭档,有个碎嘴子搭档是什么体验?

很幸福。

要怎么对自己的碎嘴子搭档?

当然是宠着。

我回答的目的?

当然是为了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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