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丫头|云遮月【初相遇】_祝英台_梁山伯_眼见得

第一章 初相遇

宁期此地忽相遇,惊喜茫如堕烟雾

张云雷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为俊俏的同样也是我见过的人最为顽劣的,此人生的一副文质彬彬书卷气的样子,但可人的外表下性子滑的紧,师傅说长相越为俊俏皮囊下越有一副不为人知的面孔,我听之颇有道理,毕竟说相声的没好人。

初见张云雷,是在我师父的小院里,缝纫机呼啦呼啦的修补下次登台的戏服,师傅说这台缝纫机的岁数比我还要大,按辈分我应给她叫姨母才对

院子里走进了一个人,那人缓步走进屋内,修长的身影笼罩在我旁边,“噔”眼见得的线断了,

“对不起,你挡到我的阳光了….”

黄昏的日光晒的人暖洋洋的,哪怕不太明快,我也没有开灯

“诶哟,对不起,请问越剧傅派传人傅桂兰老师在吗?”说完后退三步作了个揖

我这才抬起头身旁这人,眼前这人身着一身藏青色长马褂,手执一柄折扇湘妃竹木折扇,啧,这身打扮的人多半是装腔作势请师傅出山或是收徒的人,打发了罢

“对不起,我师父他年事已高,心力不足既不收徒也不接受采访,更不参加节目,所以您…”

我师父傅桂兰是我师爷越剧傅派大师傅全香的亲侄女,也是傅派传人,省曲艺家协会会长,戏曲学院客座教授,因为年事已高,退休后几年前已收山不在收徒登台,而我是她唯一一个徒弟,自小便跟着师父学艺,已十八年有余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哎,我不是,我是来学习越剧的没错,但我不拜师。”

“哦,那就是来混子了?”

“嗐,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张云雷,我今儿来是为了请教傅老师一段戏的~”

原是说相声的,怪不得说话听来油腔滑调的呢?

“一段戏?哪一段?”专门登门就为了学一段戏,顿时我对这个有些假正经的男人产生了些许兴趣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相送。”

嘁,听到这个答案我一点也不惊讶,毕竟这段戏是梁祝最为有名的一段,平常人都听说过,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更加坚定了我认为此人不过是来混个脸的

“说相声还要唱戏?”

“嗐,我这个人呐,打小跟着我师父长起来的,耳濡目染从小爱好戏曲,没别的,纯粹个人爱好~”


“哦,且等着吧,我去寻一下师父。”

我提起裙摆转身进屋,被身后的人叫住

“哎,你平日里说话就这样嘛?”

我被问的一头雾水

“怎的?许你们说相声的'滑言巧语',不许我们唱戏的讲话文一些?”

“可以可以,就是好奇……”

说完坐在缝纫机前的凳上翘起二郎腿,好不正经

果然,说相声的没好人

“不要碰我的衣服,碰坏了你赔不起的……”

“哎,没事我不碰,你去吧……”

转身进屋,听到背后人轻笑

“小丫头还装老成……”


此刻师父在书房里琢磨着戏服纹样,见我进来,眉眼荡开

“怎的进来了?袍子可缝好了?”

“嗯,缝好了师父,不过,咱们家来人了?”

“哦?谁啊?”

“说是德云社说相声的,叫张云雷,说是来请教您梁祝的……”

“张云雷?好像在哪听过?是那个说是把一群蹦迪的大姑娘拉进剧场听相声听曲儿的那个年轻人?”

“师父,您居然认识他?我都不认识……”

“你说说你,一年到头来出几次门?眼里心里都是戏,还会关心别个?”

“师父,我就当您是夸我了……”

“在外面坐着呢?”

“嗯……”

“给他沏壶茶,既然来了就是客人,总要以礼相待的……”

“是的师父——”

嘴上这么应承着,心里却盘算这人怎的可以把戏看的这么轻,还说喜欢,给一群根本不懂戏的人唱戏分明是对戏的不尊重,茶要泡的浓些才好……

“师父,不去见见?”师父抿了口茶

“不去,去了便表示给他机会来打扰我,叫他喝完茶就离开吧——”

“明白了,师父。”

我端着一壶竹叶青放在桌子上

“师父叫你喝茶,不过,她老人家说就不见你了,你喝完就回去吧——”

原以为按照此人会不依不饶的恳求一番,却没想到,张云雷非常淡然的坐下倒了杯茶悠然的喝起来,

“哎?这茶不错啊~嗯~好喝~”

“你尝的出?”

“嘿,小瞧我了不是?我可是打小爱喝茶,人家小时候玩游戏踢球,我就爱听戏喝茶……”

“那真是希了奇……”

“哎,对了丫头,我还不知道你名儿呢~”

“并不打算告诉你……”

“嗐,傻丫头,你不告诉我,我百度一下就能查出来……”说着就要掏出手机百度,我被此人那声丫头唤的心慌耳热

“江伶月!”

“emmmm,名儿不错,好听……”

“你喝完了吧?喝完可以走了吗?”

我狠心下着逐客令,谁知张云雷非但没打算走,还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又斟了一杯茶

“这茶得慢慢喝,不然浪费了……”

“随你……”

我有些气急败坏的重新回到缝纫机前投入

不知怎的,心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关注张云雷的一举一动,

“没关系,正大光明得看就行,我不收你钱……”

偷窥被戳穿,我气急败坏的回击

“你们说相声的都跟你似的像个登徒子?”

“哎?行业歧视可要不得,不过说相声的里像我这种颜值的却是不多……”

我算是看透了此人不仅狡猾,还很自恋

说不过他,我只得躲进师父那里

“那个张云雷走了吗?”

“没呢,师父……”

“他情绪如何?”

我没有头绪的回复

“看上去但是没有不耐烦,挺开心的……”

“哈哈,看来是个角儿……”

“嗯?”

师父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

“他怎的就是个角儿了……”

“淼淼不知道,京韵大鼓表演艺术家王慧是他的师娘,也是他的表姐,师承京韵大鼓大师赵桐光,他的太平歌词更是让他有太平歌词老艺术家的称号,年纪轻轻不得了……”

“老艺术家?老奸巨猾差不多….怪不得嘚嘚瑟瑟的,半无谦逊…”

“怕是性子如此,该说是洒脱不羁。”

细想来,那人眉眼间难掩坚毅刚劲之气,浅笑间透着一股洒脱难驯的劲儿,生的俊俏极了,若是生在戏文里怕是个高中状元得聘驸马的主儿,那人的眉眼打眼前走马灯似的过一遍,我被自己这宛若思春的相一惊

“淼淼,这是一见钟情的态?”

“师父,这玩笑可开不得……”

“哦,刚刚我说他,你听的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你个小丫头终于开始想别个了呢?”

“那师父您可高看我了……”

“不和你逗了,随师父瞧瞧去,瞅一瞅深藏在德云社的老艺术家。”

师父这么容易同意见他我是没想到的,不过,师父要是不去,我着实不知道怎么招架那男人,自己老是三两句话就被他绕进去,着实恼人

见到师父出来,原本坐在凳上摆弄扇子的人这才站起来,欠身和师父鞠了一躬,师父点点头示意张云雷坐下来

张云雷抬头望了我一眼,噙着笑意就坐

“你这衣服……故意的?”

“既是行业问题请教您,我觉得穿大褂更合适,傅老师,是这样晚辈张云雷,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这不我们快年底封箱了嘛,我和我的搭档创造了一个作品,里面打算唱一段梁祝选段,但这戏韵就在于这方言,我呢想向老师请教一下方言唱法。”

男人说完,师父许久不言,片刻后

“既是选段,那我想淼淼教你足够了。”

我被师父的安排一惊

“师父……”

“正好,淼淼也该收徒了,想学的话就跟着她学,这丫头是我唯一的徒弟,功底自是差不了的。”

我还想说什么,便被男人一声痛快的

“好,谢谢老师。”堵了回去,

师父她老人家扭身进了屋,将我生生丢给了面前这豺狼虎豹

“哎丫头,原来你小名叫淼淼啊,巧了不是,我小名叫磊磊,三个水三个石,水滴石穿……”

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在我看来不怀好意的笑

憋着一口气冲某人的脚狠狠踩下去

“不许叫我丫头,更不许叫我小名,师父既然要我教你,那你应该叫我师傅,还有要是太笨学的慢我可不屑教你。”

男人听完,笑意更甚

“丫头,我有师父了,一徒不从二师,我不缺师父,不过我们家倒是缺一位二奶奶~”

无视张云雷眉眼间狐狸般皎洁的笑容,心下:这人怎的傻里傻气的,还有给自己认奶奶的?

“既是如此,那你明天七时过来,不许迟到,我教你就是了……”

“听淼淼的~”

“不许叫我淼淼!”

“丫头,丫头,你还是喜欢丫头这个称呼是吧?”

“都不,再叫明日便不用来了!”

“别介呀!”

院内二人斗嘴的音儿惊得树杈上麻雀四散,落叶落了一地,点缀女孩的裙摆,男人的长褂…….


“(祝)凤凰山上百花开

(梁)缺少芍药共牡丹

(祝)梁兄若是爱牡丹与我一同把家还

我家有只好牡丹梁兄要摘也不难

(梁)你家牡丹虽然好

可惜是路远迢迢怎来攀?

(祝)青青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对

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

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梁)配鸳鸯 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

……”

我甩了甩水袖收势

“可看懂了?你打算唱梁山伯还是祝英台?”

“月丫头,我这越剧的门外汉,你总得一句一句手把手地教才对吧?”

“一会儿说自己底子好,一会儿又嚷着门外汉,你倒是难教得很…”心中不快,忍不住嗔怪,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当着这个男人自己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那好吧,你唱给我听,我一句一句给你纠正总行?”

“哎,那丫头那唱祝英台,我唱梁山伯,没人和我对我没状态……”

“怕是没人比你更啰嗦了…”

“哎,错了,我早点学会,你不也早点解脱?”

算了,和他算是说不清楚了

我重新进入状态,

可以看出张云雷的确是自小练过的。除去少了南方人唱曲儿那特有的婉转的韵味,在专业角度已经是很入味了,明明已是可以上台的程度了,唱给听相声的观众足以,却还特地来学习,可见这人对戏也不是像自己想的那么不尊重戏,当他进入到戏中,神态状态都全不似他平常的样子,眉宇间流露着真挚,每一个身段都足以惹人注目叫好,

很难不让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梁山伯这段要有那种纠结和遗憾的韵味,他尚未得知祝英台的女儿身份,但心里却是有了情,他怀疑自己所以纠结,而祝英台感受得到梁山伯对她的情意,想要告诉他却无法开口的那种呼之欲出的迫切是这段戏非常重要的情感,你,你掌握好情感问题就问题不大了,你的身段什么的都没问题,说实话,你的身段在我见过的唱戏的男生中是少有的~”


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径直地说了出来,等我发现为时已晚,直觉脸红到了脚后跟

张云雷倒是笑的恣意,执扇背手盯着我看

“丫头,轻点夸,我怕我骄傲…”

“某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丫头,小爷我嘱咐你句话说相声的没好人,除了我,遇到说相声的记得躲远点…”

“怕是你张云雷是这中的头号,离你远远的才对…”

男人也不反驳,只是浅笑

原是一下午便能讲明白了,这人偏生的不依不饶的拉着我一遍一遍的解释唱词

“梁祝里你最喜欢哪一段?”

“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嘛”

我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唱到

“贤妹妹,我想你,深思昏沉饮食废

梁哥哥,我想你,三餐茶饭无滋味

贤妹妹,我想你,提起笔来把字忘记

梁哥哥,我想你,拿起针来把线忘记

贤妹妹,我想你,衣冠不整无心理

梁哥哥,我想你,懒对菱花不梳洗

贤妹妹,我想你,荣华富贵不足奇

贤妹妹,我想你,哪日不想到夜里

梁哥哥,我想你,哪夜不想到鸡啼”

唱罢,我小心解释

“这种糅进生活的思念最是深情”

张云雷不言,抿唇笑着,忽而回头唤道

“贤妹妹~”

这句贤妹妹怕是要了我的命,红着耳根转身逃开

“戏唱得再好,登徒子的心还是难掩……”

“贤妹妹,你不教我啦?那可不行啊,丫头!贤妹妹!”


隔天,张云雷才和师父道别离开,临走前不忘要走了我的微信,

“我不怎么玩微信……”

“那没事,到时候找你别不搭理我就行!”

“那倒未必……”

“嗨……对了,有时间到北京去,我请你听相声啊?”

“不去!”

“这么不给面子?那成,我请你师父去……”

以后,他回了北京,我继续在苏州师父的小院里唱戏,原以为,我们都没有不会有机会再见了,我也自动忽略了那份失落,继续学艺

没想到,我们很快就又见面了……


第二章 再遇

情多不忍成轻别。别后相思心更切。

赵雍

我自小跟着师父长大,学艺,从不知除去对越剧的痴迷,从不曾对其他事其他人在意过,张云雷是个例外

想到张云雷这个人不羁的劲儿,总觉有些生气,但又难以抑制自己总是去想他,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我无措,就连练戏都的精气神儿都打了对折,好在这种难为的情绪只持续了寥寥几天,一切恢复如常,不同的是除了戏曲外对其他不感兴趣的我开始听起了相声

也会偶尔看一看张云雷的,看到包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这人在台上还真是和他本人一般不正经的很,也会在意识到自己会跟着这人在台上逗乐笑的难自抑,被自己气的关掉视频,还会被那人唱的《探清水河》惹得心波荡漾,怎的祖师爷如此赏饭,有一副好皮囊就罢了,还生的一副好嗓子,一曲探清水河婉转悠扬古道柔肠,也难怪那些个追星女孩喜欢这么个说相声的

临近春节,那些坚持邀请师父上节目的电视节目组再次踏坏了师父小院的门槛,按照往年的惯例,其他的师父统一婉拒了,今年不同的是有一档央视的节目也要请师父去,师父不好拒绝,只好安排我代替她去,说是也让我去电视上练一练,于是我去了北京

想到张云雷临走时还说等我来北京请我听相声,还在心里盘算了怎么委婉的告诉他我来北京了,但忽而又意识到自己怎么还期待见他不成?罢了,相声有什么好看的?无非是大家坐在一起哄堂大笑,无聊无聊

没想到,但我录制节目当天看到嘉宾名单上有张云雷的名字,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更没想到他会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在节目后台的化妆间

本文纯属虚构

请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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