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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家门口,九龄和大林两人久久地站着。
焦急,但没有敲门的勇气,却也不敢离开。
大林脑中是刚才家中卧室里九龙转头看自己时的那种眼神,是九龙起身踩着那散落的纸发出的声响。
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明明那么近,连呼吸声都可闻。可自己却觉得他离自己那么远。
没有眼神,更没有触碰,只有一阵平缓的呼吸。
九龙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人也没看见。
直直越过两人往屋外去,往楼下走,往家里回。
九龙是走回家的,九龄和大林一直在他身后。
开始不敢言语到后来声声喊他,九龙都只是拿眼盯着前方,连偏一下头都没有。
最后,家门口前,九龙伸手一拦,开门进门。
要是那不可能的爱情、难捉摸的亲情还有难好转的疾病也能如此容易挡住该有多好。
不可能的爱情来得悄无声息,如春天一场雨后出洞的蛇。
它选择目标没有理由,被它选中是命里该着。
被咬是一种酥酥麻麻的痛,留下是带着些血迹的小小伤口。
人们不以为意,心想它很快会好。
等发觉伤口的难愈往往已经太晚。
毒液让人失去自己,从身体到意识。
它,能把身心都带走。
那难捉摸的亲情像水。
人离它不得。
但太过浓烈或是无厘头的亲情会让人窒息。
还有难好转的疾病。
挣而难脱,挣而不得脱。
九龙又感到头疼。
去床头拿止痛片,却发现竟一粒不剩。
一下觉得有些支撑不住。
再难继续自己骗自己了。
总像洗脑一样跟自己反反复复地说“我很好,什么问题也没有”
眼下,却难再说,早已默念数遍。
却只是愈发清楚,自己有病且难忘情。
头疼得更厉害了,没法,伸手掐自己手臂。
又留下一迹红,然后,红会消退,会变成一块淤青。
手臂有已经有大大小小的一块块的。
之前,多是在台上时候留下的,表演时间长又没法吃药。
但头疼也让九龙清醒。
九龄的所为有了解释。
他知道了,不忍心了。
所以,回过头来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这跟在救助站里看到可怜的猫猫狗狗然后收养他们有什么区别。
给它们吃穿用度,陪它们玩耍打闹,就觉得自己做到极制。
但它们要的是什么,可曾真正考虑。
固然感激这样的爱,但最渴望的是平缓却持久的爱。
但有多少人能收养他们到最后,有多少人能让他们不再流浪。
不过是一时兴起,张九龄他不过是一时兴起。
他迟早又会丢下自己。
而自己却傻呵呵地珍视他每一次好。
傻呵呵地费力掩饰自己的所有情意。
在根本就知晓的他眼中自己该多么可笑。
大林告诉了他,那……
他是不是还告诉了其他人。
九龙心中一颤,然后他明白了。
大林定是告诉了,不然,饼哥和四哥怎么总会来队里聊那样的话题。
原来,别人都知道。
原来自己的病自己是最晚知道的那个。
该如何,
这样的自己该如何面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