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同人文]回忆特别篇(二)_食色性也_披着羊皮的狼_扬州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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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个除了暗恋对象之外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是一个个子高高的体育生,学篮球的,冰城人,可能是我觉得家乡的口音亲切才找的他吧,当时他在我公司附近的一家网咖混日子,老是在楼下餐厅遇见他,他主动请我吃了两次饭,我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他没否认也就在一块儿了。

这个人来北京和一支球队签了约,不打比赛的时候就窝在我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一窝就是一白天,晚上吃完饭最多陪我看个黄金档电视剧,每次走的时间都很固定。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现代社会的柳下惠,时间长了才知道,他外面还有一个,那女的比我有钱,比我有料,还比我会撩,于是就把全部热情都给了那边,到我这儿不过是玩过家家。

被我揭穿之后他反咬我一口,气急败坏地说我是因为一个人住在一个不是那么安全的小区,想找个保镖罢了。

我反驳说:在你眼里我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自私的目的才和你在一起吗?

他说我倒是不差什么,可他对我没感觉啊,之所以和我处对象就是因为他在网咖待够了,想换个地方。

我问他怎么不去那个女人的家?他冷笑了一声,说是人家白天忙,没空管他,还说让我偷着乐吧,这半年但凡他有点儿坏心思,我没的可就不只是时间和感情了。

我就这样被半威胁着结束了这段感情,跟他这半年我也通过努力工作有了些积蓄,换了一个较为正规的小区,一居室也足够我的生活,孤独也随之而来。

奈何我生活的周遭几乎没有那种无关欲望,赏心悦目的男人,他们大多是披着羊皮的狼,多少流露一点好意就被当做是在撩拨他们的心弦,嘴上说着不着急进一步,可言行举止间总觉得不太舒服。

同事小妹经常教训我不要随便去赴约,我说我只是无聊,想多看看那帮人的嘴脸,毕竟每次都是一群人的聚餐,没有唯我们两个人独处的环境,我也不用害怕什么。

久而久之,我就被聚会群里的一些人误认为成“海王”,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约我出去的“对方”不怀好意,老是拿我当他们的所有物来对待,惹得周围人都误会了,我也不怕他们的误会,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但为此我的确是很失望,逐渐就失去了观察他们的乐趣。

“微信也加了,电话也存了,怎么还没信儿啊?”同事小妹的工位就在我对面,她努力直起身子越过隔板跟我说:“你那个报价还没弄呢,能不能先做完再操心你的新桃花,一天天的你可咋整……”

我听见人家好好一个重庆妹子被我拐的一嘴东北话,冲她笑了笑,闷头听话好好做报价,这一忙起来便什么都忘了,等再一抬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靠,完了完了……那个谁,报价发到你邮箱了,明天你交上去吧。”我手上忙着收拾东西,却没发现身边的同事早就走的七七八八了,前辈大姐从办公室出来看见我,过来很欣慰地拍了一下我肩膀,对我说道:“辛苦你了,报价我已经收到了,已经没问题了,祝你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我急忙跟着陪笑脸,加班费一分不提,周末愉不愉快我也不能保证。

毕竟,我爽约了呀……

赶到餐厅时,服务员正在关门,我也懒得再去问人家张云雷来没来,垂头丧气地往路边走去,正准备打个车回家,手机突然来了电话,“给你发了微信你一直没回,那个,挺不好意思的,我今天临时串了个场,本来没演出的,有个演员不能来了,要不,你来我们剧场附近的清真小吃等会儿,我再有个半小时就完事儿。”

闻言我顿时来了精神,“没事的没事的,我去等你,你给我发个位置吧。”

那家清真馆子地方不是很大,屋子里很干净,桌面上连个油点儿都看不见,我拢了拢大衣往椅子背上一靠,忙活了一下午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全然忘了自己的妆还在不在,有没有油光满面,发型是否还整齐,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坐在暖烘烘的小饭馆里,等着我的未来男友来见我。

“喂!醒醒?咱别睡这儿啊……”

一睁眼就看见张云雷满头是汗,一头嚣张的黄毛被发胶打理的根根直立着,我是睡着了吗?看来是的。

我努力眨了眨眼,张云雷就坐在在我对面,我俩四目相对,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寂静。

最终是我先开了口:“你要是饿了就先点点儿什么吧。”

“好,你吃点什么?”

“给我来份扬州炒饭吧。”

“好。”

等着上菜的这期间我仔细端量了一下对面的小伙子,这张脸真真儿的长在我的审美上,关键是我在他身边没有感觉到半点不舒服,就好像是已经相处了很久的朋友,除了这一身俗气的打扮我有些不太理解,剩下的简直完美!

饭吃完了我们很默契地不提回家的事情,两个人就这么在大街上晃着,我问他这么晚了不回家不要紧吗?他说和家里打好招呼了,我多少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今晚……打算住哪儿?”

我没想到我这话把他也问的一愣,我俩站定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去我们单位宿舍凑合一宿,现在这个点儿回家该我姐吵醒了。”

我猜也是差不多这个答案,不过看他这么急着解释的样子,倒是还挺可爱的一人儿。

我俩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宿,我主动问他现在打算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

他说我要是没这意思我跟你搁这儿逛啥呢?

我憋不住笑,问他:“那就这么定了?”

他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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