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孩子你就怨我(BE)_消息报_张云雷_杨九郎

晚风拂过脸颊,带走了泪水,带不走心头的悲伤





勿上升,除了名字都是假的!

os: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这话说的跟以前有人看一样





“张云雷!你不要太过分啊!我也是为了体谅我妈。我们就这样吧,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难道现在不是正常人的生活吗?我们到底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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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没孩子你就怨我!”台上,张小泼妇一手指着杨九郎,另一只手拿着手帕,擦着“眼泪”。杨九郎一脸懵,“这不是怨不怨谁的问题......”张云雷越发不干了。台下笑声叫好声一片。



不过没孩子这事,确实不能赖谁,台下的二人也没法解释,因为两个男生他确实生不出来啊!“翔子~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少点什么吗?”张云雷躺在杨九郎的怀里,眯着眼睛,任由杨九郎给他吹头发,揉来揉去,跟平时“惜发如命”的张二爷截然相反。“少什么?小祖宗你又饿啦?”杨九郎揉了揉张云雷的肚子,故意逗他玩。“杨小瞎!”张云雷一翻身离开杨九郎的怀抱。杨九郎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笑着把张云雷搂回来,继续吹头发。“那你说少了点什么?”‘要我说啊,咱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孩子!”张云雷看着头发吹好了,起身要离开。杨九郎拉住张云雷,“那这事不能怨我啊。”“那怨我?”张云雷故作生气。“也不怨你啊,要我说,现在少贫嘴,该睡觉了,乖啊。”杨九郎又揉了揉张云雷的头。张云雷没多说,乖乖睡觉去了。



其实这件事没人提起过,就像一个雷区,小心翼翼地避开,以免稍有不慎就会踩到,波及到身边一大部分的人。而这样前进,就像在钢丝上行走,以恐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所以两个人在生活中会心照不宣的避开这个话题。张云雷直白的提起,也是第一次,但两个人还是很快终止了这个话题。而这时候的气氛就像雨天后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开气,任谁都不好受。



这个问题的引起也很寻常。他们二人在一起本来就不容易,大人也劝阻过,但始终拗不过他们,只好同意了。但杨母看着朋友圈里都在分享自己孙子孙女的照片,一家儿孙满堂的样子,没由来的就会心酸。虽然当初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这件事,但延续后代也是大事啊,况且杨九郎是家里的独生子......但杨九郎从小就倔她是知道的,而且自己儿子说多了也会心疼,张云雷......自始至终在她眼里都只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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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最怕的就是早睡早起,但第二天要拍杂志,只能调作息,早上七点起了床。张云雷顶着黑眼圈来到拍摄场地,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早上七点的空气吗?”化妆师看着张云雷的黑眼圈皱了下眉头,打了好几层粉底才盖住。张云雷趁着休息的空隙打算给杨九郎发个消息报平安,手机先响了一声,来了个电话。“是翔子的妈妈啊......”张云雷隐隐觉得不对劲。“喂?妈!您有事找我?”张云雷不会把任何情绪带到不相关的人身上,包括起床气。杨母被这声妈叫的有点泄气,但还是说道,“云雷啊,我有点事找你,你现在可以过来一趟吗?”张云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下了,告诉杨母工作完就会去找她。



张云雷越想越不对劲,拍杂志的时候表情、动作,总感觉哪里差点,摄影师一次一次的重来,张云雷有点烦,但只是懊恼自己。日景直接搞成夜景,无法,只能请道具。需要拍的东西又多又杂,工作完已经晚上九点了,张云雷赔了个不是,约定有时间请吃饭。调整好情绪又给杨母打电话道歉。赶到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妈,对不起啊,今天需要忙的东西太多了。”穿上私服的张云雷看起来干净又高挑,要是除去他眉宇间的戾气,看起来一定十分阳光。“云雷,有些事我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杨家只有杨九郎这一个儿子,绝不能在他这绝了后,你应该懂我意思吧。”张云雷不是傻子,只是觉得这些话是在开玩笑。“您说笑了,我也生不出来啊。”张云雷假笑了一下。“你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我希望这件事你亲口告诉翔子。”张云雷彻底崩溃了。



回去的路上,张云雷大脑放空。“我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诸事不顺。”张云雷在停车库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叹了口气,回了家。“张云雷!你是三岁小孩?你拿出来手机看看老子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我差点就报警了你知道吗?消息总会发吧?报个平安不行啊!”一进门,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声音。张云雷终于绷不住了,扑到杨九郎怀里哭了。固然自己在外面把自己包裹的有多坚强,看到他还是忍不住放下一切戒备,把藏在外壳里面的刺露出来。杨九郎有些懵,放在平常,张云雷只会嘲讽他两句,或是佯装的道歉,从来没有今天的情况。懵归懵,他还是安慰着张云雷,哄他入睡。



张云雷只是偶尔矫情。他觉得自己就是贱命一条,没什么时间做些感叹,哀嚎人生苦短。他从来不相信不劳而获,只有铆劲力气努力才是真。他总是在人们面前展示自己精力充沛的感觉,但是个人总会累,他也需要一个归宿让自己休息,那个归宿自然就是杨九郎。他彻夜未眠,他不知道没了杨九郎自己需要靠什么撑下去......张云雷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杨九郎看得出来张云雷有心事,没忍心叫醒他,悄悄下床去做早餐了。张云雷嘴挑,点的外卖没几个合他口味。但杨九郎心知肚明,每次早起半小时给张云雷做饭,张云雷心情不好,杨九郎本来想定一个蛋糕,但是想起张云雷不喜甜食,又把手机放下了。忙来忙去过了一个小时,张云雷正好也醒了。



“哎哟,醒了啊,我想着要不要叫你呢。”杨九郎笑了一下,挑了一下张云雷的下巴,“但我不敢啊,就想等着你自然醒。”“谅你也不敢,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张云雷揉了揉脸,坐到餐桌前。昨晚的事两人依旧似从前一般,无人提及,气氛很怪,以前杨九郎总会找话题,张云雷也会顺着说,但杨九郎在顾忌张云雷昨晚的心情,张云雷在逃避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明明还是曾经的两个人,但一切好似都变了。



当张云雷快速的理好脑子里凌乱不堪的关系线,下定了决心以后,他想享受他和杨九郎为数不多的时光。他和九郎停演一段时间,打算一起出去旅游。八队的人都很诧异,“工作狂”居然要停工?张云雷冷哼了一声,“度一个迟到的蜜月不行啊。”随后拉着杨九郎走出了三庆。杨九郎心情很复杂,他不明白张云雷最近为什么怪怪的,对词经常出错,心不在焉的。这样也好,就当一起散心了。之前张云雷一直嚷嚷着要去云南,说景好人美,但外务太多,也就是口头上说说,有闲时间就一头扎进工作里面,借着这次机会正好可以弥补遗憾。



“辫儿啊,这才刚过冬天,你就拿一件外套吧,只拿短袖肯定冷啊。”出发前一天两人因为衣服的原因吵了一小架。张云雷表示春天不算很冷,自己只想带短袖和破洞裤,但杨九郎觉得外套还是要穿的,破洞裤也要不得,虽然知道“小祖宗”的衣着习惯,但他还是觉得张云雷穿的太少了。“好啊,那就别出去了,在家待着多好啊,家里暖和。”张云雷叉着腰,眉头拧成了“川”字。杨九郎无可奈何,自家的又骂不得,但还是把一件外套塞到了行李箱中。“先带着,冷了再穿。”张云雷觉得这样吵下去没意思,摔门出去买需要带的日用品了。他本意不想在这件事上吵,但这几天神经一直紧绷,快要疯掉了,但是......剩下的话他没再想,也不打算想了,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顺毛。



挨到了出发的这天,争吵到底是有了结果。“我先去取机票,你在这乖乖等我啊。”杨九郎揉了揉张云雷气鼓鼓的小脸。原来今天出发前杨九郎硬给张云雷套上了外套,再加上起床气,“小祖宗”整个人都快炸毛了。张云雷无所事事的在候机厅划着手机,突然翻到了一条他和九郎的视频,是他们在台上打打闹闹的剪辑。看着看着,张云雷勾起了嘴角,但一想到这次回来后他们可能就此无缘了,他放下嘴角,烦躁的划到下一条视频。杨九郎取完机票回来后发现“小祖宗”一脸烦躁,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能看出他满脸写着“我很烦,别惹我”。杨九郎笑着拍了拍张云雷的脑袋,因为戴着鸭舌帽,所以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嗐,我错啦,你要是不想穿外套就等到了宾馆再脱,今儿天儿不好,别冻着,要不然腿又该疼了。”张云雷抬头看着杨九郎,点了点头,起身去检票。



张云雷困性大,上了飞机沾座就睡了,杨九郎让他靠着自己睡,他则自己把两个手机都调成了飞行模式,因为怕张云雷受打扰,他出发前特地调到了经济舱。杨九郎看着窗外,紧绷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前几天,在杨家



“九郎,你也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成家立业。”杨九郎对此心知肚明,“妈,我这不也和磊磊成家了吗,立业,我们两个一起的啊,多好,一家人,不用担心钱被别人挣去了。”杨母皱了皱眉,“你明知我什么意思。”杨九郎的笑意淡了下来,“妈,你能不能别老用你的眼光看我,我和磊磊很好。”“那能有多好,你们能结婚啊!”杨母气不打一出来,说了一个最伤杨九郎心的话。其实杨母说完也很后悔,但她说不出来那句算了。杨九郎僵了一下,“反正我是不会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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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垂下眼眸,看着肩头的张云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以前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摆平心态,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摆不平的。但他自从遇到张云雷,事情就越来越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他不受控制的爱上了他,当他在台上撒欢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盯着他,只有在张云雷的提醒下才想起表演还在继续。杨九郎烦躁地揉了揉脸。他抬手拉上窗帘挡住外面照射进来的光,张云雷不喜在睡觉时有光线照进来。看吧,自己已经习惯照顾他了啊,自己要是离开了,这个小祖宗还能照顾好自己吗?





到了云南,因为正值春天,云南并不算冷。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张云雷索性白色短袖搭配他万年不变的破洞裤,杨九郎没说什么,给张云雷拿了个白色鸭舌帽,“他把私人行程又发到微博了。”杨九郎顺手给两个人都拿了一副口罩。“私人行程也发了?”张云雷一阵诧异,经理这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搞垮自己,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又不方便说出来,张云雷对此总是很不满。张云雷把脏话憋回肚子里,现在发牢骚没有用了,只能注意些了。



张云雷和杨九郎去了一个很有名的景区,只是一路上很不自然。腿隐隐约约得觉得发疼,额头上冒出了汗“怎么了?腿又疼了?”杨九郎轻声问了一句。如果现在换做平常,在无人的小巷里,他肯定会扑到杨九郎身上让他背自己回去,但现在不行,他的私人行程被曝光了,而且景区人这么多。张云雷摇了摇头,撑着说到前面的休息区坐一会儿就好了。“要不还是回去吧?”杨九郎自从知道行程曝光后心情也不是很好,因为超话里已经有人开始带节奏了,纵使粉丝战斗力惊人,也堵不住黑粉的嘴。


“哟,张云雷和杨九郎在工作的时间单独出去算什么事啊。张云雷工作狂人设终于要塌了吗?”


“说实话,总感觉他俩哪里不对......不行,我要去复盘他俩得专场,一定有问题。”


“不是吧不是吧,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俩的性取向哪里不正常呢,这么一想,细思极恐呢~”粉丝看到这些不友好的话自然也不会受着这个气,一时间超话里乌烟瘴气的。



“回去?不能回去,钱都花了,算什么事啊!”张云雷揉了揉腿,懊恼不已。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自己还单独跟杨九郎出来旅游,怨不得别人说啊。因为景区的椅子呈楼梯状,杨九郎站在最后一阶上微微抬头看着张云雷,光正好打在那个男孩的侧脸上,映照着他的脸,有些白里透红,十分耐看。张云雷坐了一会儿,招呼着杨九郎扶自己起来。“要不你跳下来吧,不高,我能接住你。”张云雷微微睁大眼睛,“你疯了?我肯定知道不高啊,这个时候你让我跳到你怀里?”杨九郎张开双手,已经准备好了。张云雷瞪了他一会儿,明白他在想什么了,深呼吸了一下,扑到了杨九郎怀里。那一刻,他扑向了他的光,他拥住了他的信仰。张云雷在松开杨九郎之前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杨九郎,我也只能爱杨九郎。虽没有点破,但他们都懂。


后面的几天玩的倒也自在,也会有粉丝认出来他们两个人,但都十分有礼貌,打过招呼后,张云雷主动提出合影,让粉丝们受宠若惊。但也会有人去揭伤口,


“磊磊,你最近怎么突然想到出来玩儿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哈哈,是不是和九郎出来度蜜月啊!”有些人嘴上没把,引得一阵笑声。虽然这并不致命,但足以让他疼上许久。



回宾馆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张云雷坐在窗边,打算看眼手机,被杨九郎夺了过去,点了关机。“你这又是怎么了?”杨九郎一边收起手机一边说,这几天先别看手机了,我也不看了。但他也在没事的时候偷偷关注着动向,虽然别人对于他们两个旅游这件事还有不同的想法,但张云雷抱住杨九郎这件事似乎没有人看到,杨九郎不由得松了口气。


因为行程原因,两人也不愿意多待,待了一个星期就准备回去了。杨九郎在候机厅发现张云雷的手机没电了,掏出了充电宝给他的手机充上了电。“哟,翔子,挺细心嘛,我都忘了这茬。”杨九郎想刮一下张云雷鼻子,但总感觉很不自在,张云雷也感觉到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闭了嘴。张云雷没什么闲聊的话题,拿着手机和充电宝百无聊赖的翻起了手机。微博超话早已完全跑偏,


“张云雷这是怎么啦,不会想趁此改行吧,以前就觉得他不对了。只可怜了杨九郎,跟着完蛋了。”


“突然觉得德云社水深不可测呢~”


“深不可测+1”此类评论大同小异,都是一个观点:张云雷想转型,并且三观不正。


粉丝哪是吃素的,上去就是撕


“你哪只眼睛看到磊磊想转型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也是人啊,休息一下有什么问题吗?这种时候还有黑粉堵他骂他,脑子欠修?”


“不是吧不是吧,黑粉这是打卡上班了?”张云雷太阳穴突突的,得赶紧回去工作了。但问题又来了,还跟九郎搭吗,毕竟马上就要......张云雷烦躁地关上手机,揉了揉眉心。杨九郎看到他这样,想也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了别让你看,非不听,非要给自己添堵。”杨九郎正要揉了揉张云雷,却看到几个小姑娘在一旁看着他们,还笑着,拿着手机拍照。杨九郎终于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张云雷为什么要在深思熟虑后也选择了分开。这些选择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张云雷看的心烦,为了安抚民心,随手把自己手机上的风景图发了出去,配文:云南的风景真的很美。不一会儿微博便炸开了锅;“芜湖!磊磊真的是出来旅游了哇,休息一下也好,别把自己搞太累。”


“妈妈的好大儿!你终于知道安抚民心了!”


“安心了安心了,黑粉们别咬人了,该下班了。”


看到评论区一片祥和,张云雷放下了心,“该结束了啊。”张云雷看向窗外,思绪飘得很远。


回到了家,两个人都扑到床上瘫了很久,是真的累了。张云雷趴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表情有点难看,像是想到了什么讨厌的事,刚准备起身,衣角就被拉住了,“再住一晚,起码一晚。”杨九郎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原来他都知道,张云雷突然笑了,如释重负。那一晚他们说了很多,说的最多的,就是我爱你。杨九郎揉着张云雷的脑袋,说着小没良心的,张云雷锤了锤他的胸口,说,你这可是欠我的,你怎么还啊。杨九郎说,下辈子,我一定还你。张云雷哭了,泪滑过鼻梁,打湿了床单。“你欠了我好多。”“嗯。”“你还不完的。”“我知道。”张云雷把头埋到杨九郎怀里,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一晚。



第二天一早,张云雷轻手轻脚的起床,简单的收拾好东西,心情复杂的看着熟睡的杨九郎。但他还是把目光挪开,轻声地离开了。他怕看太久,他会舍不得走。杨九郎在关门的一瞬间睁开了眼,其实他早醒了,只不过给对方留了最后的体面。他起床,发现床头放着一把钥匙,是家门钥匙。当初因为杨九郎晚上经常有事,回来晚,家里只有一把钥匙,回来时只能敲门,张云雷睡眠质量差,对此十分不满,就又配了一把,两人一人一把,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啊......


杨九郎来到厨房,他几乎每早都会在这里给张云雷做早餐,有时张云雷出奇的起早了,还会倚着厨房的门,哈欠连天的说着俏皮话。杨九郎发现柜子落了灰,自己也没出去很久啊,但为什么时间过的这么艰难呢。他又来到浴室,这里也没有会好很多,他每次都会在张云雷洗完澡后在这里给他吹头发,虽然说张云雷性子硬,但他的头发出奇的软。杨九郎揉了揉脸,发出细微的哽咽声。



张云雷更不会很好。他拖着行李箱回到诺大的房子,但房子显得是那么的空旷。他坐在沙发上,思考自己需要干嘛,但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半晌他才觉得嗓子有些哑,这才起身去泡了壶茶。因为心不在焉,张云雷不小心被刚烧开的水烫到了,张云雷疼的呲牙咧嘴,用凉水简单的冲了一下,开始翻找创可贴。因为一直找不到,张云雷急又气,脱口而出一句,“一线天!创可贴你放哪儿去了!”喊完他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矫情啊......不知是不是因为手太疼的缘故,张云雷眼睛里积起了水汽。








那个男孩眼睛里的星星早已没了,而是充满了委屈与一丝坚定,所有人都是那个摘走星星的凶手。








时间过得很快,张云雷发现时间或许真的能冲淡一切,他埋头工作,他认为这样时间就可以过的更快。他和杨九郎磨合的也越来越好,找到了适合他们二人的台风,粉丝也越来越多了,更多的人因为他知道了曲艺,他很开心,也很欣慰。这期间张云雷也提过裂穴这事,但都被杨九郎驳回了,理由就是张云雷无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张云雷会问他,你不怕我真的找出来吗,杨九郎反问,你觉得你会有吗?张云雷坚持无果,只好做罢。八队的人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惋惜,但更多的是无奈,他们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大男孩一夜之间成长的。因为那个大男孩知道,他现在不仅是为了自己,还要撑起一个队,代表着德云社的门面。



没有人想做那个天塌了顶着的那个,但他永远逃不了。




后来杨九郎结婚了,但并没有举办婚礼。张云雷打趣的说他怎么这么小气,连个喜糖都不让吃,但也只有他们知道为什么。张云雷说,你不必在意,婚礼那天我一定去当伴郎。杨九郎说,我在意,为什么你是伴郎,而不是新郎。张云雷笑着说,怎么,开心坏了?行了,你欠嫂子的婚礼我可记下了,记得补回来。




其实杨九郎妈妈并不太赞同,虽然那个姑娘很好,但相比杨九郎,还是逊色不少。杨九郎笑了,“妈,有一个比我还优秀的,你说我还能把他追回来吗。”杨母沉默了,杨九郎笑意更大了,“逗您呢,好好的媳妇我哪能不要呢。”杨母不知道,杨九郎笑中带泪,他认为只要他表现得够开心,那么就没人能看出来他其实在哭,而这个道理,是另外一个男孩教他的。




后来两个人开了自己的专场,叫“云起雷鸣”,张云雷很激动,毕竟这可是自己的专场啊,独属于自己的啊......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兴奋地样子,似乎找到了他从前的样子,也是这样傻乎乎的,天真无邪,但现在多得是成熟与稳重。张云雷现在更分得清台上台下,台上一个样,台下一个样,而不应该深陷其中,至少不是与以前那样了......



两人越走越远,登上更大的舞台,粉丝也一直不离不弃的支持。但人红是非多,恶意剪辑,黑粉造谣,数不胜数,张云雷自然没见过这些,很快就要垮了。舆论当然看不到这些,他们继续攻击着这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甚至不认识的人。张云雷在专场时罕见的露出了软弱的一面,但也很快的收了起来。那句,“我也是人,我也会累,但是有你们和师傅我就什么都不怕。”杨九郎记了很久。就算是再温润的人,在岁月的磨砺下也会变得棱角分明。



那根支撑着他们二人行走的钢丝终究是断了,使他们坠入深渊,就像待宰的羊羔落入狼口,被命运扼住,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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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没孩子你就怨我!“台上,张云雷对着杨九郎撒泼,杨九郎呆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以前好像也有一个男孩对自己这么说过。张云雷看杨九郎没反应,又气又急,这个地方也能忘词?伸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九郎一下,九郎”哎哟“一声被拉回现实,继续着表演。下了台,张云雷拿出”队长架子“,质问杨九郎为什么会忘词,杨九郎反问了一句,”没孩子啊,我不怨你,但是你还要我吗?“张云雷楞了一下,随即笑了,”兄弟,我肯定要你啊,我商演还指望着你呢,今天的错误以后不准再有了。好了,赶紧回家陪嫂子吧。“张云雷挥了挥手,去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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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又有多少你情我愿的好姻缘,这醒目一落,故事就这么完了,各位也就听个热闹,散了吧。”随着醒目落下,伴随着清脆一声,故事画上了句号。“那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台下有个几个年轻人问道。张云雷垂下眼眸,“或许吧,他们,也可能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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