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日快乐

双时空穿越，HE

甜蜜腻歪小情侣vs只为他好搭档情

圈地自萌，勿升正主

金星时空（搭良情堂）

2020年的10月28日在一个周三，孟鹤堂提前联系推了小园子的生日专场。粉丝和其他师兄弟都挺不理解，他只说大家周四再庆祝吧。生日就别让那孩子上班了。其他人对小先生的下班属性心知肚明，既然是搭档做的决定，便也不再多言。

小孩有天晚上在他怀里闭目养神，突然和他说。“孟哥，今年生日你能多陪陪我吗？”

孟鹤堂没反应过来，“哪年没陪你了？之前天天从大早上腻歪到专场结束，你那些动作都把小姑娘逗疯了。”

旁边人久久没有回应，孟鹤堂才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抱…抱歉航航，我忘了……”

“哈哈，挺好的。”周九良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容苦涩到孟鹤堂心里。“他们都知道了？以至于你们能大大方方在台上……”

“对，都知道了。”

“那师父师兄他们能接受？”

孟鹤堂因为这个问题仿佛陷入了片刻回忆，稍一愣神，又笑着看他。

“不能啊。但谁也拿我俩没办法。”

周九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身把头埋进孟鹤堂怀里，沉默良久，突然说了一句。

“先生，很辛苦吧……我能想象这条路有多难。”

“只要我俩在一起，不分开。没什么苦不苦的。有孟哥在，啥事都能解决。”孟鹤堂拍拍他的头，把人抱得更紧一些。

那个夜晚相安无事地过去了，但关于小孩想让自己多陪陪他的这个愿望，孟鹤堂认真地放在了心上。

孟鹤堂把小孩支出去买东西，自己开始布置庆祝场所。前两年的生日据说都闹得不欢而散，今年他希望能够让这个人真正地开心一下。

客厅装上了彩带和气球，一只干饭橘猫玩偶被放置在桌子正中间，旁边放着他从那个家里带来的礼品盒。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亟待打开得到品尝。

一开始孟鹤堂想找找七队的大家一起聚一聚庆祝生日，但转念一想。先不说俩人关系突然转暖会不会引起众人猜测，另一方面他还是想更多地和小孩聊一聊。两人的独处时间在现如今非常珍贵。

他又想到自己时空里给小孩准备了曲谱做惊喜来着，这人有一段时间总念叨有一个曲谱想要，但是是古曲，不太好找。自己便多方打听，最后拜托了师父郭德纲去寻。想着师父神通广大必定是有了，就是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如果是在这里的自己过去了呢，希望他们俩也能和平相处才好。

周九良回来的时候有想过可能会有礼物或者惊喜，毕竟这个孟哥看起来总是把他放在心里。但是打开房门的一瞬他还是愣神了。客厅被装扮地漂亮又热闹，桌上的食物散发着香气，桌上还放着两个大盒子。

“孟哥……”他一时有些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哎哟，回来啦。”孟鹤堂正往桌上端汤，一见他回来赶紧解了围裙迎上前。看见那人泛红的眼眶顿觉哭笑不得，“哎哟喂，傻小子。这才哪到哪啊。”他揉着周九良的小圆脸笑嘻嘻，“今天过生日，大孩子了，可不准哭鼻子。”

周九良强迫自己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过来，做了一桌你喜欢吃的。一个扎嘴的都没有。”孟鹤堂一只手拿过他手里的购物袋，一只手牵着他在饭桌前坐下。

周九良吸吸鼻子，乖乖坐好，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转头环视自己的客厅，还是第一次这么有烟火气。

“孟哥，今年有礼物吗？”他盼礼物盼了太久，心头总惦记着，好似又觉得自己太心急，低下头偷着笑。

“当然，早准备好啦。”孟鹤堂把礼品盒递上，顺势摸了摸钢丝球。周九良迫不及待地接过，放在自己面前，深呼吸一口慢慢打开。一条蓝色绒绒的围巾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十分暖和的样子。周九良一开始是欣喜，然后又有些疑惑，他好似在回想着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

孟鹤堂看出来有些不对劲，“怎么了航航？不喜欢？”周九良有些急切地把围巾拿出来，看到最后绣着一个“良”字。

“你……”周九良抬眼看向孟鹤堂，手里竟是抖得拿不住东西。“你哪来的？”

孟鹤堂想或许是自己闯了祸了，赶紧握住那人的手。“对不起，航航。你冷静，我从他家里拿来的。我想着总是要送给你的，这……”

“你……你果然是喜欢我的……你明明喜欢的。那为什么要一次次推开，为什么要编那些话骗我？”他已经不想再去在意眼前人是不是那个辜负自己的人了，他只想对着这张脸问一问，为什么要放自己孤寂地离开，他的心真就硬到一点也不会疼么？

周九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条围巾，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他和孟鹤堂合作的第三年。爱骑马也爱插花的师哥，有一天琢磨了一个新爱好，织毛线。周九良看着他从外边买回来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材料，摆在客厅里，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你会么哥？这不是女孩子做的玩意儿？”

“嘿，你可别小瞧我。小时候常和姑娘混在一起玩儿，可熟练着呢。”

周九良进房间练了会儿弦，一出来就见这人已经开好了个头，还有模有样的。

“哟，您还真会！”

“怎么样？你孟哥厉害吧。”这人一脸得意地看着他笑，那笑容让周九良一瞬间希望时间永久定格。

“嘿嘿，可真贤惠。”他故意做了个鬼脸，竖起大拇指嬉皮笑脸。

“去你的吧。”

那段时间孟鹤堂似乎就开始沉迷于这件事，俩人对完活之后没事干他就开始研究织毛线这件事。而且令周九良更为震惊的是，他一开始所做的，居然只是为了练手。

“哥，你在干嘛啊？”

“想把这拆了？”

“拆了？织好了你要拆？诶，我来我来。这活儿我喜欢嘿嘿。”

孟鹤堂抬头看看他，一脸宠溺地把织好的一块衣物递给他。“你玩吧。”

“你到底要做个什么呀？这么精心准备，还搁这儿练习呢。”

“想织条围巾。”

“围巾？给谁？”周九良专注于自己手里的活儿。

“给……心上人。”孟鹤堂看着他出神，这句话一出，俩人都愣住了。

周九良猛地抬起头盯着他看，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孟鹤堂被自己吓了一跳，“我……”

“呵呵，哥。你这是要给我找嫂子了？”

孟鹤堂沉沉地看着他，大眼睛里都是周九良读不懂的情绪。他有时候其实很讨厌这人这样看着自己，这会让你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你又总是捉摸不透他想要的是什么。

“是吧。哈，算是。不过估计送不出去了。”

“怎么？人不喜欢你？”

“也不是不喜欢吧。但是周航……”周九良还是很久没听他喊自己全名了。“你知道吗？不是相互喜欢就可以在一起了。人活在世上，有太多事情需要考虑了。”

周九良眯起眼看着他，那人只是对他笑笑，但他总觉得孟鹤堂仿佛想躲进角落放声哭一场。这人怎么总让自己心疼呢，这么漂亮的眼睛，一辈子都不流泪才好。

从那天以后，孟鹤堂就开始他正式的织围巾大业了。他好像把这件事当成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一个方式，不过他开始在周九良看不到的地方继续。

周九良最后一次看到那条围巾是推开更衣室门的时候，那人换上了大褂等他，没事干就给自己的围巾收个尾。那条围巾很好看，和自己曾经给他烫糊的大褂一个颜色，尾巴还带着流苏。周九良其实很喜欢，甚至还在心里想着，女孩子会喜欢这种蓝色么，别让这人以后碰壁了。

再然后，便是情根深重，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曾经在生日会上见到孟鹤堂所谓的那个女朋友时，周九良还曾想着，那条围巾估计已经给她戴上了吧。或许俩人还能牵着手，戴着同一条围巾，在北京的雪地里散步。他像自虐一般地去想象那个画面，直到自己心疼到麻木，直到把那人转身离去的背影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然而阴差阳错，六年以后，他居然又一次见到了这条围巾，并且成为了送给自己的礼物。

“航航？航航！没事吧。你别吓唬哥啊？”孟鹤堂见着这人不说话，只是攥着那条围巾，反复摩挲上边的那个“良”字。

“哥。你知道吗？我心里难受，我觉得我错过了好多。”

孟鹤堂把满腹委屈的小孩搂进怀里，轻吻他的头发，“我们航航受委屈啦。今天生日，孟哥好好陪你过。”

“你知道吗？在任何一个世界，或者任何一个时空，我都不会把你弄丢的。或许要走点弯路，但结局总还是好的。”

“他不敢送出去的那条围巾我送给你了。祝愿今后年年岁岁平安喜乐，永远在你身边，我的心上人。”

火星时空（搭堂情良）

那个晚上孟鹤堂将一切和盘托出之后，周九良仿佛真的对他信任无疑。开始和他讲述这个时空生活中的细节看看是否有变化。

“听起来除了我们没谈恋爱没住一起，没什么大问题啊哥？”

“确……确实。”听完自己搭档对于最近日程的一系列汇报，以及他们之前所参加的节目。果然与在自己时空的发展别无二致。

“所…所以你们俩，不，我们俩谈恋爱这事儿，社里都知道么？”

“知道啊……师父和干爹还找我俩谈过好多次呢。说千万别过一段分手，搭档都没得做。”

“啊……好。”这个消息对于孟鹤堂来说还是冲击太大，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们能那么快接受也是不容易。”

“不接受也不行啊，我得让他们接受。”周九良眯起眼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两年前，孟鹤堂和周九良在电影院的插曲之后，便正式确立关系在一起了。本来孟鹤堂第二天还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然而周九良认死理，相互喜欢了便再没有保持距离的道理。于是两人便自然住到了一起。

开始也没什么变化，毕竟俩人在一起合作多年，亲密无间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是出双入对、自成屏障的时候又更多了一些，社里其他人也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某个午后，纸突然被火烧了个透，再也包不住了。

那天俩人下午场结束之后去更衣室换下大褂，更衣室无人，少不了做些搂搂抱抱的事。孟鹤堂新剪了个妹妹头，有刘海更衬得他容貌俊美。一身红大褂，勾得小先生忍不住便想上前摸一摸细腰。

“干什么呢？别惹火。”孟鹤堂受不住这人不断作祟的手，脸上起了红。“小心再让人看到。”

“他们不在。”周九良把人困在衣柜和自己的手臂之间，头抵着那人脖颈磨蹭，故意软着声音说话，“哥哥，晚上再让我一次呗。”

“……次次让你，得寸进尺的臭小孩。”孟鹤堂摸透了他这招，一想翻身就开始各种磨蹭耍赖。“起开，换完衣服回家，我累了。”

周九良在后头跟着，眼巴巴看着人换完衣服，再催着自己把大褂挂好，开了门便走。他像被这人下了蛊似地不依不饶，抓住前边人的外衣衣角，嘟着嘴拉拽不肯放手。

孟鹤堂一边低着头看包里东西带全了没一边向外，感觉到身后一股力拉着他。有些不耐烦地转头，“你有完没……”不想却突如其来地对上了一双深情祈求里头全是他的眼睛，心下便霎时软地一塌糊涂，“好了……都依你，松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那人倒是开心得快，见心上人同意，立马便咧开了嘴，“哥哥最好了，mua。”周九良在他脸上印上一个亲吻，微微痒好似小猫黏人。

孟鹤堂只觉得这人可爱，怎么心疼都不够，“真是受不了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妥协。”他不由自主地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眼神交错间唇齿厮磨，万分投入。

这可等不到回家了，得先亲了解解渴。

大概过了几分钟，孟鹤堂喘不过气了，俩人便分开。“回家继续。”他挑挑眼前人的下巴，拇指擦去那人唇边沾上的水渍。

“记你一次，下次可不准耍赖了。” “好嘞哥哥。”

俩人牵起手向外走，一拐角却和坐在沙发上快惊掉下巴的三张面孔碰了个措手不及。三个人分别是秦霄贤、刘筱亭和尚九熙。秦霄贤瞬间低头摆弄自己手里的魔方，装作十分熟练的样子，一紧张扣下了一块塑料片……刘筱亭拿起手机装作打电话，“诶九泰啊，对，晚上我去你家咱俩聊聊吧。啊是，上次那个活我觉得还有改进空间……”尚九熙倒是没做些欲盖弥彰的事，他露出有些贱兮兮的笑容，手不知往哪放似得抓住沙发垫磋磨，口里念念有词，“新素材啊这是，同人文成真了我的天。”

孟鹤堂一下愣住了，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站也站不稳。虽然做好了跟小孩一辈子的准备，但还完全没做好公开的打算。他脑子里曾经排演过很多次的噩梦排山倒海而来，还没有做好周全部署，怎么却在这个时候走漏了风声。一旁的周九良倒是一脸淡然，半分惊诧也无，把孟鹤堂护在身后，抓紧那人冰冷的手。“没事。”他小声对身边人说，手上下了点力道，“我在。”

沙发上那三人拙劣的表演还在继续，刘筱亭装作挂断电话。“啊，九泰叫我回去了。我便先告辞，咱们下次再约吧。”秦霄贤立即跟上，“我……我也，哎哎哟肚子疼。快走快走。”一旁的尚九熙倒是没跟着他们跑，眼放金光地瞪着俩人仿佛兴趣浓厚。

“别演了。”周九良沉沉出声，几人瞬时呆立原地，不敢动弹。“都看到了吧？”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坐下。”三人依言回到座位端正坐好，一动不动。

“孟哥你也坐会吧。”周九良接过孟鹤堂手中的包，给人拿了张凳子来。孟鹤堂脸上的红褪不下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始终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三个队员。这人在外边交际游刃有余，遇上这种被自家人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却完全六神无主了。他脑子里想了各种借口和理由，却没有一个能在这当众接吻面前揭过一页。

后台大概还是第一次在有一群相声演员在场之时如此安静，落针可闻。大概是忍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刘筱亭左看右看先出了声，“这事儿吧，我们就当没看见就行。我们本来想找队长商量商量小封箱节目的事来着，也真没想打搅你们。这事儿吧……我们……”他思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措辞，想说这也不算稀奇吧，搭档之间亲个脸拥抱一下也是常有之事，但这在更衣室门口拥吻许久还发出了各种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可确实不好用好兄弟解释啊……

“不用当没看见。”周九良出了声，他对着三人讲话但并不看他们，而是转头盯着孟鹤堂紧皱眉头的侧脸。“我勾引的孟哥。”他勾起嘴角仿佛在卸下重担，一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轻松模样。“我肖想他很久了，从十七岁第一次在观众席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想。”说着这话他转头扫视面前的三位同事，“这事是我一人的问题，是我居心不良、筹谋多年。如果诸位有看不惯不能接受的，我退出就是。孟哥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与他无关。还望各位看在孟哥作为队长，这几年劳心劳力的份上，不要为难他。我可以马上和师父申请……”

“你胡说什么呢。”孟鹤堂忍不住打断了他，眼眶通红又急又气，“少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航航，你当我是那种不可共患难的负心人么？”

周九良伸手擦掉他眼角即将渗出的水珠，“你不是……是我没保护好你。别难过，我总还能为你做些事。至少你喜欢的事业我得给你保住了。”

“你？！……谁要你做这些自以为是的牺牲。”

沙发上的三人本是正襟危坐，却突然看着面前俩人开始上演小情侣的腻歪把戏。

“这……”秦霄贤看着旁边俩人手足无措，想约个饭还把泪窝浅的队长给惹哭了，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刘筱亭倒是看着有些不忍心，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捣了捣旁边的尚九熙。“你会沟通，你上。没啥事怎么给他俩吓成这样。”尚九熙收到信号，观察机会在俩人的苦情戏份中横插一刀。

“那啥，孟哥九良，你俩先冷静一下。”尚九熙战战兢兢地开始表达自己的立场，“现在这个时代不同往日，人们没那么多偏见了。至少我没有，更谈不上什么看不惯。本来看你们俩关系就好得不可开交，没想到还能发展到这份上，嘿嘿。”他没憋住自己磕糖的开心，被刘筱亭一手捂住嘴。“别笑了，给我憋回去。”

“诶，那啥，孟哥九良。我也一样，我对这没啥看法，也不会往外说，你们别担心了。”刘筱亭边说边撞了撞旁边的秦大傻。

秦霄贤倒是被吓得不轻，没想到平常闷葫芦似的周九良，在队长面前是这个样。他愣神片刻，看到周九良看他，赶紧表明态度，“我…我也不介意，这有啥啊。我gay吧都去过，那啥……没事儿。”

“好，你们能接受就行。”周九良把身边人的手又紧了紧，“还希望大家先别往外说。我和孟哥还没做好公开这层关系的打算。至于封箱节目的事，就等下次再说吧。我们晚上还有点事。”

“诶诶，好的。你们聊，我们先走哈。”几人赶紧拿上东西离开，跟身后有追兵似的。

几人走后，周九良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去了哥哥，说好的呢。”

“你……？！”孟鹤堂想不通这人心里憋着什么坏。“你是不是看到他们了？”

“哎哟，您这可冤枉我了。真没有。也就是我哥今天太好看了，我这一时没忍住。再说了，这不也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孟鹤堂无言以对，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唉，算了。我这队长的威严啊，全没了。”

“本来也没多少……”周九良在旁边咕哝了一句。

“你！……”孟鹤堂抬手做势要打。

“诶，队长息怒，队长息怒啊。家暴可有违班规噢……”周九良笑着把那人一把搂进怀里，“男朋友？回家啦。”

孟鹤堂被那人的怪相逗乐了，“好，回家。”

自那之后一段时间算是相安无事，那三人果真守口如瓶。但某一天，却被师父郭德纲看出了一点不对劲。

“谦哥，你最近不觉得小孟儿和那九良有点奇怪么？”郭先生在书房坐着和于谦聊天，说到接下来安排社里上综艺节目的事儿，突然聊起了这个话题。

“嗯，是有点儿。这俩人给我看到好几次对活儿牵着手了。这师兄弟感情好也正常，但肢体动作是不是多了点？还有啊，那小栾跟我说小孟儿心疼那孩子头疼，总不演口吐莲花。这也不是个大事儿吧，但我总觉得和普通师兄弟还不太一样。”

郭先生把玩着手中的扇子，若有所思，“这节目编导和我沟通了。说这综艺一播吧，参加的演员关注度都会上升。有点绯闻或者不良新闻什么的，最好先别去，怕被放大。其他几人有女朋友有结婚的，我都知道。就是这俩吧，我还真没数儿。你说他俩要是真那什么，这可算是大新闻了……”

“哈哈。”谦大爷在一旁慢悠悠地喝茶，“也算不上啥大事儿，别影响演出就好。不过我们这边还得有点数，工作带上感情最是牵扯不清了。别是小孩子闹着玩儿。”

“您说得对，我得问问他俩去。”郭先生啪地把扇子一合，就准备出去找俩人，被身边人一把拦住。

“嗐哟，我说您。平常做事都挺稳当的，一遇到这些孩子的事就不转弯了。你去问他俩哪会说，还以为你上去棒打鸳鸯呢。”

“那谦哥您说怎么办？”

“看我的。”

书房的钟声敲响了下午三点钟，秦霄贤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这还是第二次来师父的书房，第一次大概是拜师的时候了。想着自己最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难道是粉丝拍的迟到视频给师父看去了？哎哟完了完了，这个月工资又要打水漂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秦霄贤赶忙站起来迎接。一看却是谦大爷，“大……大爷好。”

“诶，你坐。”于谦也没仔细看他，坐到了平常郭先生的位子上。

“小秦啊，知道今天叫你来干嘛吗？”

“啊……这这，我不知道啊。”

“嘿，别紧张。就是和你了解了解你们队里的事，你师父今儿没空，就让我来聊。”

“噢噢…”知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秦霄贤顿时放松了许多。

于谦先问了队里最近谁排的班最多，小园子氛围如何，请假情况怎么样。秦霄贤都一一照实答了。

“你们队长和他家九良还好么？”

“？”秦霄贤对于大爷的这个“他家”有些许疑惑，但还是照着自己的理解答了，“挺好的呀。他俩演出观众都挤满了。”

“嗯，最近关系也不错么？”

“不……不错吧。”

“没有闹分手？”

“没……没有吧。前一段俩人还好着呢。”

“行，我知道了。还在一起那就没事儿。”

“他俩好着呢，您放心吧。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好，那我就安心了。总怕我这干儿子日子过得不舒服。你回去吧，最近演出也辛苦了。”

“诶，大爷再见。”

从玫瑰园出来以后，秦霄贤深呼一口气拍拍胸口。“哎哟喂，太紧张了。连说了啥都不记得了。以后还得多跟着师父锻炼锻炼。”

而另一边，于谦和郭德纲却是得到了一个八九不离十的消息。

end.

PS:情侣时空俩人的出柜经历有些多了，没写完哈。等下一篇继续。这篇文就按照我自己想到哪写到哪，可能大家有时候会分不清时空和人物，学艺不精，十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