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异常的顺利了,卢晓益吃着饭也不忘了耍赖撒娇,被朱子言怼了个真“哑口无言”;不一会儿楼上的几位也都端着饭碗下楼来了,简单对几句,晚上的节目单就定了;张九龄王九龙本来晚上该演《快板漫谈》,朱子言要强,说不管演什么都得对得起观众。
“《快板漫谈》活可不小,撒开了使的一个钟头,回回儿大楠都累的够呛,言姐你盯得住吗?”张九龄还是有点儿小担心,他知道朱子言是天塌下来也能扛一扛的人,可是终究也有扛不动的时候。
“大楠那是有劲儿没处使去,我没事儿,我会偷懒。”
“这活里头……没啥能偷懒的地儿吧?”
“呵呵呵,我们量活的有。”
“啊?”
“诶说了你也不明白,抓紧对活吧,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一说对活,一说演出,朱子言比要做饭还激动。
♀接下来请欣赏《快板漫谈》表演者张九龄麻糖
(前边垫话就是逗哏的嫌弃捧哏的基本功不好……)
:怎么回事儿你这当师哥的,上来就挤兑我,我是招你惹你啦?
:这不是招我惹我的事儿,这是实话。
:哪儿的实话?
:中国实话(石化)!
:这什么破包袱这是?!
:我说这是有根据的。
:有什么根据?
:你看(转向观众),您各位刚才都听见报幕的了吧,怎么说的?表演者张九龄麻糖,她叫麻糖,其实她真名叫朱子言,也不叫麻糖。
:废话,谁叫这个名,这是师父对我昵称!
:拉倒吧,师父平时叫这名儿吗?师父都叫你子言,师娘叫言言,切~我又不是不知道。
:师……
:您各位都知道啊,我们德云社郭老师的弟子,云鹤九霄龙腾四海,我叫张九龄,正经八百的九字科弟子,您听见过麻字科吗?
:哪有麻字科啊
:就是啊,你说你十二岁就跟后台跑着玩儿,学相声学到现在也有十三四年了吧,为什么还入不了科?
:为什么呀?
:因为学的不好,师父看不上你!
:我哪儿就学的不好啦?!
:说学逗唱你说你会啥?京评梆越评书快板,哪个你行啊?
:我还可以吧我。
:你看,自己说这都心虚,还不说别的,快板儿你就不会!
:要这么说我可真是不服,当年青年队斗板儿的盛况你是没看着是怎么着?
:还好意思说呢,自己怎么骨折的忘啦?
:你甭说这个,这观众都听不懂!你不说我基本功不行吗?今儿我还就跟你扛上了!不就快板儿嘛,有啥呀?!(回身冲上场门一招手)卢晓益!给我快板儿拿上来!
:呦,还带着助理呢~
:那是!(一边说一边挽袖子)
:诶呦,留神大褂褶儿了。
:不心疼。
:我心疼,我花的钱。
噫~
:甭来这套,不领你这情儿!
:(抖了手)这俩钱儿花的~
:切~我还告诉你,今儿我唱还不能白唱!
:怎么呢?
:因为是你挤兑我唱的,各位观众人家买票是听相声来的,票钱不包括有快板儿的内容,但是人家大伙儿没要求我唱快板儿,是你要求的,所以你得加钱!
:哇,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就这个!
:行啊,那你多少钱一宿……(:什么?!)一一一段!一段!
:把你跟王九龙那个向日葵的包袱收起来啊!搁我这儿不好使!五百块钱!
:啊我错了我错了。加钱可是加钱,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唱一段要是我会的,我可不给钱,没必要我花五百块钱听段儿我会的呀!
:那这……没法儿唱了,回头吭哧吭哧好几百句唱完了,唱得我肆脖子汗流,完你来一句“我会”,不给钱,我不白费劲了吗?
:诶,你这个脑子是比王九龙利索啊!
:甭废话!
:这么着行不行?我不光说会,还能跟着你唱出下句来,说出来哪门哪派,是天津的、是北京的、是乐亭的……
:怎么老有乐亭呢,人家观众都不知道乐亭是哪儿!
:证明我会呀!
:这还差不多,我唱你真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