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孟鹤堂就被店门口的铃铛声给吵醒了,进到前堂一看,原来是刘筱亭来了。
先是闲聊了几句,后来又吃了早饭,孟鹤堂就交代刘筱亭看好店里,然后就跟着小鬼去替生先生那里一探究竟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因为你的出现,附近的小朋友都被下病了。”在一个古老的胡同口,那位第一个光临阴阳杂货铺的替生先生对着旁边的空气说着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女鬼轻轻开口。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现在连自己是谁我都不知道。”提起这个,替生先生皱起了眉头。
“我叫君珩,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女鬼的眼眶中似乎蓄起了泪。
“君珩?倒像是个男生的名字,不过我确实没听过这个名字。”替生先生如是说。
“或许吧。”女鬼扯了扯嘴角,隐去了身形。你还是……没能将我记起。
“孟哥,我怎么觉得他和那个女鬼之间是有什么故事的啊。”扒着墙壁偷看的周九良小声地说。
“嗯,肯定是有故事的。”孟鹤堂点头表示认同。
“谁在那儿?!”就在孟鹤堂和周九良探讨替生先生和女鬼的故事的时候,替生先生似乎发现了他们,孟鹤堂心下一惊,刚想出去,就听到了旁边的周九良发出了“喵呜”的声音。
待替生先生进了胡同,孟鹤堂和周九良才直起身子,回到停在角落的车里,开车回去了。
“哟,孟叔,九良叔,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坐在柜台后的刘筱亭看到孟鹤堂他们之后站起身迎了出来。
“嗐,别提了。”说着,周九良便把刚才发生的还有昨天的事儿都给说了一遍。
“不对啊。”听完后的刘筱亭皱了皱眉。
“怎么了?”孟鹤堂问。
“孟叔,你确定是替生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小鬼察觉到了命运的交织,你也知道,我们孟家只是在捉鬼,养鬼耆和看风水这方面有所成就,在术法这方面还真不太懂。”孟鹤堂谦逊地说。
“我听师父说过,一般情况下替生都是在同性别和同年龄段之间发生的,因为替生的出现基本上都是在一些用活人祭祀的典礼上,而且替生是必须在旁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的。”刘筱亭说着喝了口水,
“打个比方,假如孟叔是祭品,那么九良叔就要让别人认为他就是孟叔,他死了也是以孟鹤堂的身份死的,所以他死后就是孟鹤堂,而本该成为祭品的孟鹤堂本人活了下来,但是他却没了孟鹤堂的身份,故此他会没了记忆,不老不死。”
“那既然是祭典,就会有很多人,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呢?”周九良不解地问。
“面具!”孟鹤堂恍然大悟,“一般情况下祭品都会戴上特殊的代表神明的面具。”
“是!”刘筱亭点了点头,“所以说异性的替生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就算戴上面具,旁人不会相信她是他的。”
“那不是替生又会是什么呢?”孟鹤堂喃喃自语。
整个事件一时之间进入了僵局。
事情开始复杂起来了,有谁能猜出后面的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