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三种人,情愿或被迫挨一刀后不长胡子,那一刀下去有多疼?

#文史故事#要是不看《铁齿铜牙纪晓岚》只看《清史稿》,最担心就不是纪晓岚被和珅算计,而是怕他抽烟的时候烧了胡子。

看了电视剧才发现,当时已经年过半百的纪晓岚居然没有胡子,如果纪家后人告侵权,只要拿出画像,那是一告一个赢曾任兵部尚书、左都御史、礼部尚书的协办大学士、太子少保纪文达公,面貌清癯长须飘飘,仙风道骨且颇有男子汉气概,怎能下巴光光寸草不生?

电视剧中的纪晓岚收留了莫愁和杜小月两位美女,其中还有一个成了乾隆皇帝的妃子,这些不靠谱的事情看看就好,咱们今天要聊的就是古代特有的这一类男人,确切地说是三种人,只有他们情愿或被迫挨了一刀之后不长胡子,但是现在情况好像完全变了,这种人要是到了花旗国,没当兵也能授衔上将,干个部长也不在话下。

看到这里,可能有读者已经在笑了你今天说的是太监吧?哪三种人会当太监?

您只笑对了一半咱们今天是要说太监,但却不仅仅说太监,挨了那一刀的不仅仅只有太监,也不是所有的太监都要挨那一刀——在古代,太监是官名,其下还有少监,也就某一部门的正副负责人。

隋唐时期的殿中省、秘书省都有太监、少监,当时的太监又称大监,不知道是啥时候改的。

之所以说挨了一刀的未必会当太监,是因为最有名的历史学家司马迁,就很不幸地被汉世宗孝武皇帝刘彻下令嘎了一刀,这也就是咱们前面说的“被迫挨刀”。

因为多说话而失去了重要部位,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腹如刀绞痛不欲生“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党所笑,以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虽累百世,垢弥甚耳!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司马迁受宫刑而没有入宫当什么“常侍”,他那个工作也不是只有刑余之人才能担当。

司马迁腹如刀绞,精神和肉体都极为痛苦,这一点清朝最后一批太监深有体会,《文史资料选辑》收录了很多太监的回忆文章,从他们的切身经历中,我们能看出,即使到了清代,动那个手术,也是九死一生。

光绪三十一年入宫的马德清回忆“请想一想,那年头,没有麻药,没有什么注射针、止血药那一类的东西,硬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按在那儿,把他的要命的器官从身上割下去,那个孩子是多么疼啊!一根根脉通着心,心疼得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马德清的心要从嘴里跳出来,司马迁“肠一日而九回”,他们毕竟还是活了下来,那些直接死在手术台(其实更像老虎凳)上或后期伤口感染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机会留下史书或回忆录。

但是挨完那一刀,也不是全无收获,司马迁收获了《史记》,比马德清早三年入宫的信修明出宫后一口气买了八所房子,最后卖给鬼子,得了一万四千“准备票”,“较购进时涨了四分之三”(事见信修明《老太监的回忆》)。

信修明经过十年苦读,屡试水师学堂、太医院不第,生活困难才净身入宫,和他一样从一无所有到腰缠万贯的还有更著名的李连英,他们就是第二种挨刀不长胡子的,用郭德纲的话来说(郭说是于谦说的),就是“生活所迫”。

除了“犯罪”的司马迁、穷困潦倒的李连英,还有一种人,有文化且不是很穷,但是也宁愿挨那一刀,失去长胡子的资格,这一种人中最有名的就是明朝的王振。

王振是个“有学问”的人,他的学问不足以安邦定国,但是忽悠一下明英宗朱祁镇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振之所以挥刀自宫,跟岳不群和林平之要练葵花宝典一样,是要登上权力的巅峰,而这一点,王振做到了。《明史·卷三百四·列传第一百九十二·宦官一》记载了王振的权倾朝野“帝(朱祁镇)方倾心向振,尝以先生呼之。赐振敕,极褒美。振权日益积重,公侯勋戚呼曰翁父。畏祸者争附振免死,赇赂辏集……英宗复辟,顾念振不置。用太监刘恒言,赐振祭,招魂以葬,祀之智化寺,赐祠曰精忠。而振门下曹吉祥复以夺门功,有宠颛政。”

王振要是不挨那一刀,就不可能闯下那么大的名头,《明史》根本就没有他一席之地,这就是第三种主动不长胡子的人——为了权力,他们可以舍弃胡子,也可以舍弃胡子的根源。

跟王振一样希望挨一刀而平步青云的,还有一个魏忠贤,这两人好像都是成年以后自主选择了这一行,魏忠贤可能那一刀可能没切干净,非正史记载他在家的时候就已娶妻生子,正史记载他入宫后还跟客氏关系密切。

魏忠贤“喜鲜衣驰马,右手执弓,左手彀弦,射多奇中”,这倒跟宋朝那位很能打的太监童贯有些相似之处“贯状魁梧,伟观视,颐下生须十数,皮骨劲如铁,不类阉人。(宋史·卷三百五·列传第一百九十三·宦官二)”

童贯虽然入宫挨刀入宫,但是那十几根胡子,是他最后的尊严,宁肯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保留下来。

因为挨了一刀而失去长胡子权力的三种人盘点完了,熟读史书的读者诸君当然发现了其中有一位并非太监,那就是太史令司马迁,而马德清和信修明似乎也不够“太监”的级别。

在古代,如果不是穷得活不下去了,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也不愿意挨那一刀。司马迁弃胡须而全首级,是因为《史记》还没有写完,王振和魏忠贤要是闯荡江湖,也会像岳不群、林平之、东方不败一样是个狠角色。

这时候问题就出来了司马迁和李连英是为了活下去才舍弃了胡子,在王振和魏忠贤眼里,胡子是累赘的身外之物,所以他们才挨了那一刀,那么现代的人们,不在那三种人之列,为什么也不要胡子了呢?

首先我们要强调一点,那就是现在的绝大多数人,并不是长不出胡子,而是为了干净而刮去了,每天早上,还是有有胡茬需要处理的。

但是我们看很多人,连一点胡茬都没有,这就不能不令人十分诧异了他们用什么办法,将胡须斩草除根的?他们没有胡子并不算错,但是翘起兰花指说“好凉凉”,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前几天看北边战斗的视频,双方的大胡子断气机枪扫射,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后坐力,这可不是神剧演错了,而是那帮须发浓密的家伙实在是太强壮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的古训自然可以扬弃,但是阳刚之气,却似乎不应该被抛弃,汉朝的男人要是胡须稀疏,是要被嘲笑甚至闹出人命的,川中名士张裕,就是因为开玩笑说刘备胡子少,而被刘备找茬杀了。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胡子也要适应变革,但是变来变去,却不能像挨了一刀那样,彻底放弃了长胡子的权力。

应不应该留胡须是个小问题,男人应该阳刚还是阴柔,却是一个大问题,近些年来笔者身边的“美髯公”多了起来,读者诸君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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